“不用着急,你很快就能见到她。”他嘴角上扬,一双睛弯成镰刀状,“还有,从明天开始,不用再去闻阗家了。”
“你看,如果想要风筝飞得更,那开始放去的时候,手里的线就必须有收有放。”
方者轻笑一声,指指天上的风筝。她有些不解,顺着他的手看去。风筝低低地来回起伏,越飞越。
“许宁宁,来。”
她面带无奈地摇了摇,揶揄他,“你这么算计,怪不得她会和别人订婚。”
闻阗早早醒来,洗完澡后,开始在衣柜前挑选衣服。
这哪是她啊,本就是两个人。
一个穿着白衬衫扎着尾的女孩站起,凶巴巴地喊回来,“找我嘛?”
“嗯,可惜她已经订婚了。”方者并不在意,坦然承认。
所有人闻声望去,几个学生认来,喊人的那位是秦校长的公。
“不过,我一定能把她抢回来。”他盯着她的脸,仿佛在观赏一件兵,里写满胜券在握四个字,“你应该谢她,如果不是因为她订婚,我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把你找来。”
“是你喜的人吗。”她走到他对面,坐来又补上一句,“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他还说明天让我早过去,你不是要我满足他所有要求吗。”
“这事跟我没关系,上周一我找人来替课,结果她本就没来。你要钱,就去找她要,别来烦我。”
如果不是他的记忆有问题,那她就不是许宁宁。
被他这么盯着看,她有些不自在,扭过脸,顺着他的话好奇地问:“那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让你费这么多心思。”
“放心,我已经替你安排好了。”
“闻阗啊,千万不能太过分,她可是许教授的女儿。”
闻阗来不及理会,迅速扫了一,将目光停在那张一寸照片上。
挂掉电话,他拿那瓶最的香,朝空中了几。郁的佛手柑香气瞬间在周围蔓延开来,只是不及她的味清新。
哪需要一个月,他今天就能成功。这般想着,他急忙拿手机,订了一束玫瑰,让花店在中午之前送来。
时间已到午一,她还是没有来。他有些不耐烦,连着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屏幕上,绿对话条旁冒来一排小小的红叹号。
“我不是许宁宁,难你是?”女孩语气定地呛声,脸上满是烦躁和不耐烦,“赶快说,找我什么事。”
闻阗踹开凳,猛地站起来,不可置信地挪开手机,又看回去。心脏好似被不知从哪冒来的刀削去一块,既莫名其妙又不得其解。他捶了捶,聚集的疑惑仍郁结在心中,难以散开。
方者不愿与她过多解释,只交待,“以后你自然会明白,但是现在,你得去另一个地方。”
“去哪。”
说完,她甩着尾走了,只留闻阗站在过里。他死死抓着桌角,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见他还在发愣,一句话也不说,许宁宁拿起包就要离开。闻阗声拦住她,“等等,你是许宁宁,那上周一在停车场撞我的人是谁?”
他穿好衣服站在镜前,检查完仪容,满意地离开。
午,他来到教务,主任调许宁宁的电档案,把电脑屏幕转过去,诚惶诚恐地劝告。
【17】
“许宁宁。”
几分钟后,方者结束通话,冲她招手。
她居然把他拉黑了。
没想到,他还会用这种吻跟人讲话。她又走远些,望着天空不由得叹,果然,陷的人都会变得幼稚。
“你这么怕冷,记得多穿一。回来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机场接你。”
“没关系,那我和禇生一起去。”
想起那双光粼粼的眸,那颗醒目巧的小痣,再看看前的蓝底照,他皱起眉,挠了挠后脑勺。
她不是故意偷听的,只是这里过于安静,只有他在讲话。
闻阗不死心,跑到他们上课的教室里,坐到最后一排,暗中打量教室里的每个女生。直到课铃响,他也没找到那张熟悉的脸。
闻阗一脸凶神恶煞的样,活像利贷来讨债的。许宁宁以为他来索要赔偿,急忙三言两语撇清自己。
桌上,心包扎过的玫瑰在肆意地绽放,暗红的花上还挂着晶莹的珠,馥郁的香味直冲他的鼻腔。
闻阗走到她面前,从到脚、从左到右看了三遍,有些自我怀疑地问:“你是,许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