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怕我,求求你,别怕我。”伽龗的表似悲似喜,他以手轻轻抚着顾明月的颅,像是哄稚儿般安抚着她的绪,“抱歉……”
如此,便好……这四个字到底代表着什么呢?顾明月闭上睛,防止自己的眸里透多余的绪。
终于,男人的目光渐柔,褪去了刀片般的凌厉,他的指尖摩挲着顾明月脸上白丝如豆腐般的肌肤,自言自语地喃喃:
【来吧,系统。】
顾明月在心中呼唤失踪许久的掉线系统。
“对不住,别怕我……乖……也不能再伤害你了。”伽龗并不求能得到回应,他缓慢地,一一靠近顾明月旁,小心翼翼地把她搂在怀里,随后蜷着她的向后仰躺,使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左之上,倾听那里噗通噗通动的生命律音。
没有应答。
顾明月手指颤颤巍巍地拢在衣襟前,她嘴唇抖了抖,却终是发不声,那双透亮明丽的眸除了惊惧,便是恐慌。
她心里涌了的不安。
“很像,可惜却不是……”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有我……”顾明月静静地倾听着男人不知所云的语句,脸颊隔着实的膛受着其动的心脏,那块小小的地方好似带着炽的火焰,恍惚间她竟然觉到自己被灼痛了。
在碧叶荷花交交掩掩婆娑摇曳的湖面上,伽龗拥着顾明月在画舫里安然地熟睡了过去。
此时顾明月才发觉伽龗的神里弥漫着混沌的迷蒙,她面带惧地望着他松开自己的脸,随后拉过她的朝向一侧面对着她缓缓屈膝弯腰,把额抵在她的额上,动作透十足地亲昵无间。
温柔的气息中压抑着狂暴的因,沉稳平静的氛围中透危险的甜蜜。顾明月浑上沾染上了从男人上徐徐弥散的清淡莲香,忽然她一轻,整个人被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眨之间便被动作轻柔地放在了步床上。
修养好的好似还残留着被摧残的记忆,她纵然不曾真正惧怕过伽龗,可仍会现一些应激反应,不受控制地把她那少得可怜的真实受混合着刻意的伪装表达来。
顾明月觉得自己现了幻听,没有人在这个世界里比她更了解原著中的伽龗了……同时圈禁了光与清辉,随后害死了光,最后甚至在清辉自尽未果被救回失忆后,编造了无数的谎言把她囚在边日日怜的男人,如何会说那两个字。
,用双手不容拒绝地捧起她的脸朝上仰起与地面平行。男人垂注视着她,目光灼灼地审视着她的面容,不放过一丝角落,仔细得叫人受到了无形的莫大压力。细密的汗珠逐渐布满了白皙的额,顾明月有了快要昏厥的缺氧。
“如此,便好。”她听到他轻轻的呢喃,受着拂面的湿柔吐息,突然间便有了种说不清不明的奇怪受。
已经好宽衣解带准备的顾明月躺在床上独自瞪了会儿,亏得外面晌午未过,正是碧空朗之际,伽龗竟也可睡着。
没来由地似曾相识。
这种受太过莫名其妙了……时而温柔时而暴的神分裂般的男主,令人一雾的呢喃,匪夷所思的熟悉……
她在心里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