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疯狂,连番舞,大床噶吱吱摇晃,如大厦将倾。
两人辗转狠斗了一个小时,才各自收兵。张澜澜已经浑要痪了一般,今天是男人有史以来最生猛的一次,自己估计得缓几天才能再满足男人了。
“明天你不用去警队上班了,我得理不少事!”赵万里给女人留了兜里的所有钞票,算对女人有个交代了。女人钱,但很迷惑,没见过赵万里这么慷慨,拿着大把钞票发愣。
“大浪快来了啊!大浪就快来了!”赵万里嘀咕着,张澜澜更不懂了。
自从赵万里上次一别,第二天便失踪之后,张澜澜一直坐立不安,赵万里有没有事,她怎能不清楚?看来此番是凶多吉少。张澜澜一方面为赵万里担心,另一方面也暗暗为自己担心,她知自己一旦失去了这把保护伞,以后的路就要举步维艰。
几天以后,张澜澜就明白了一切,赵万里卷了所有款项国了,自己失去了一个刚依靠上的男人,而且还有个更加震撼的消息,原江陵市的老大市委书记王跃文,被双规了,当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到她的耳朵里时,张澜澜立刻产生一种天塌来的觉。她知,王跃文一倒,赵万里就完了,自己的靠山彻底倒了。
“您好…哦…原来是白总啊…您好您好…”一听是天龙的白总,张澜澜哪里敢怠慢。“难得我们漂亮的警花张小还记得我。”我打了个哈哈,“上次在澳门豆捞店里一睹张小的芳容后,白某人是念念不忘啊,不知张小什么时候方便,一起吃个饭?”我不怀好意的说,这才是耗揣左轮,起了打猫的心思。毕竟名花已无主,不采白不采!
“哦…什么时候都可以…我都方便…您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张澜澜当然能够听男人的用意,但此时无依无靠的她可丝毫不敢得罪于我。
“是吗?我这几天工作太忙,既然张小方便,这样吧,今天晚上六半你到凌江阁来,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到门来接你。”说完,我不等张澜澜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张澜澜呆立半响才缓过神来,看了看表,已经午四多了,赶紧心的打扮一番,然后驱车奔凌江阁而来。
午六二十左右,张澜澜赶到了凌江阁。
在凌江阁的一楼大厅门,我看到了张澜澜的影,俏丽的女人站立酒店大厅,四寻觅。她今晚着意修饰了一番:栗秀发扎成尾辫披在俏的脑后,一缕海斜斜的遮挡了眉梢。心描画的眉灯光显得幽深迷,薄薄的唇膏突着的樱唇,粉白的脸颊,比往日更多了一丝样式简洁的大翻领深风衣黑的衬衣。随着风衣的摆动,隐约呈现女人窈窕的腰。黑的跟鞋衬托着曲线柔的脚脖,在地面不时的划蹭。最动人的是女人俏的着黑俏丽的发网,真是要想俏,就孝啊!女人宛如一位即将发的靓丽空,又如同一位期待郎的少妇,切羞,勾得我心里一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