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一剥落,梁王瞪直了双,脸上尽是痴迷,便连上的伤痛
也仿佛远离他而去,须知月云裳修的虽是【舞】,但脱衣艳舞这等为取悦男
人而的舞蹈,向来只有沦落风尘的娼才会在客人面前表演此等舞技,过去梁
王也不是没有死赖脸地哀求月云裳一回,不曾想在床上任凭亵玩的舞妃娘娘,
唯独在「舞」字上格外认真,在梁王跟前的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舞步,不曾落
半片衣袂,好看是好看,可梁王后之中,明明坐拥天第一舞者,却不肯满
足他那小心思,未免引以为憾,没想到弥留之际,月云裳竟是肯放成见,甘
愿为他起这般淫秽贱的艳舞,让梁王动不已。
舞姿极淫,段极,一丝不挂的妖艳舞姬扬起银铃,摇曳生姿,既优雅又
放地暴着自己的私密位,让梁王慢慢起了反应,莫非是回光返照?
月云裳眉目,脚踏莲步,款款而来,替梁王解长,扶起那擎天一
,抵住花芯缓缓落座,将那比往常还要硕大壮几分的巨纳自家花
房,呻一个个悦耳的音符,那是泛滥的乐章。
月云裳低声:「皇上,……给臣妾吧,臣妾最近没有……服用那避
汤……」
梁王终于明白自己这位舞妃的一番良苦用心,君王雄姿尽复,一手捧住月云
裳那白皙圆的玉,动腰杆,动肉棒,将端坐上的舞姬得迭起,
仙死,敢骑在朕上边,就要有被朕至失神的觉悟!
在女上男位中本应掌握主动的月云裳,此刻却像被铁骑冲杀得支离破碎
的溃兵,玲珑浮凸的躯上起伏,节奏完全被小中那狰狞龙所掌控,小
儿不受控制般紧紧住肉棒,整个完全被那雄壮肉所左右,心中由不得
哀叹,被他在床上欺负了一辈,难就连这最后一回也赢不了么!舞妃娘娘
千算万算,终是算不到梁王回光返照之际,榨尽最后一丝潜力,勇猛之,
犹胜以往。
月云裳求饶:「皇上,慢……慢些,臣妾知错了,臣妾再也不敢……挑衅
皇上了,慢……慢些,啊,啊,啊,不行了,又……又了,刚刚才过啊!」
梁王笑:「妃既然有胆骑到朕上,就该绝了求饶的念!」不顾舞
妃哀求,反倒是肆意地畅快送,号角长鸣,调兵遣将,以一轮接一轮的冲锋,
蹂躏那以往践踏过无数次的沃土地。
月云裳:「啊,啊,别……皇上你怎么能这样……这样……」汹涌彭拜的快
瞬间淹没了舞妃娘娘仅存的理智,投降无门的残兵败将,睁睁看着无数暴戾
的铁骑发起冲锋,将最后那面来不及举起的白旗踩在蹄。
月云裳双翻白,浑圆耸的酥上翻动,因极致的快而痉挛扭动
着,小与龙连接不断溅起的花,她熟悉这种兵败如山倒的快,她
愿意被这位男所征服,她宁愿他不是梁王,而只是一个叫梁凤鸣的寻常男
……
有人快乐事,他们彼此尽享受着片刻愉,不问世事,不论对错,不
分尊卑,没那么多恨仇,他们只是单纯的男人与女人罢了。
梁王一阵颤抖,于云端,放开关,将此生最后一灼白浊尽数送月
云裳,冲刷着整条花径,兴许是往日终日隐忍,不得展颜,这最后一回
,竟是宣一种生平快意的酣畅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