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过了?”但是陈肆年张嘴就是这个让齐庶才勉放的心事。
“我暂且不论,我还是那句话,你凭什么认为苏灿能听话。”这是齐庶一直想不通的地方,他有预料,陈肆年想让自己用信息素对苏灿形成制约,但是对于苏灿,这样儿远远不够。
苏灿的声音沙哑的细腻,“难过”这两个字就应着他脸上的表。
“就这一儿,大人也觉得累。”
“疼么?”
“但是苏灿你们栓得住么?”齐庶自己从屉里掏一儿针剂,当着陈肆年的面儿伸手自己就扎上了,“而且距离我能恢复信息素还有多久。”
“嗯?”齐庶慢慢坐回到地上,直勾勾着,脑袋歪了歪,“你说什么?”
还是不动。
就像是一种对待易碎品的轻柔和小心。
“温柔。”
之后房间里没有动静,只有齐庶收针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息。
翻烈。
“比任何时候都――”
齐庶着烟,自己不知这么从房间里走来的,自己收拾的狼狈,随便摸了件儿衣服就往外走,他甚至连回再看一的苏灿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简略俗套的玩笑,就让对方当了真。
“我承认,给你的东西除了让你恢复原本的正常机能之外,另一个用途就是对你先天坏损的行修复,”陈肆年自己仰着往后靠,“至少还有三次注。”
*
“怎么就没看住,一个小孩儿还让他跑了,”关于这件事儿齐庶没说太细,就直接开门见山,接上之前跟他在通讯里谈的那半截儿话,“所以你来想找我谈什么。”
还没睡醒?”
齐庶抬了,“你们想让我什么?”
自己当真恶劣。
苏灿半跪在地上,拉着齐庶对面坐之后伸手捞着对方已经到的胳膊肘儿的袖一儿儿往上,手指碰到的地方,多少都收敛力。
“你应该知,现在帝国实属累赘。”
对方里乘着那碗委屈,全浇泼在自己那颗已经腐烂已久的心脏上。
这句话里齐庶明显能来对方为了找苏灿费了多少力气。
他把额轻轻在对方额前细碎的发上,同样回应,“你很温柔。”
“我疼你了么?”
让齐庶没了招架。
而且三大都是从大人的本源起家,关系比起陈肆年中间世代形成的宗族关系不是陈肆年这种仅仅借着所谓“研究”就能填平赶超。
“跟今天说的这事儿有关系么?”齐庶自己摸到沙发上坐,一条长往边儿上耷拉,睛往陈肆年上瞄,“还是说,你们打算拴着一个苏灿就想万事大吉。”
受不了。
苏灿现在脸上的表,齐庶读不来,只能扯着他的嘴角,顺便扶着他的胳膊,想想把人拽起来,但是对方奇的执拗。
“找着苏灿了?”齐庶敲门去的时候陈肆年还是撑着趴在桌面儿上整材料,人比以前看着瘦了,但是神照样儿亮,“他真是有本事。”
“需要清掉一儿。
陈肆年脸变了变,手上也顿了笔,“我知你是个聪明人。”
陈肆年笑了一声,然后在纸上继续划拉,“但是比我像的还要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