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端着这茶退后一步,很有礼貌的对店小二说:“这位小哥,麻烦你找只活来。”
众人哗然,衙役们开始小声议论,钱县令开始坐不住,看颜卿的神也柔和了许多。昨天被吓的师爷再次失禁,想镇定的继续嘿嘿两声,张着嘴却发不声音。
颜卿耳边吐槽:“师傅,他这么,该栏卖了吧!”
“没有,不过师叔已经当了缩乌……”阮依依冲着项阳抬了抬巴,说:“师傅,你不会想当乌吧。”
钱县令也象避蜂窝似的从椅里弹了起来,将师爷拉到自己前面挡住,这才壮着胆说:
店小二虽然早就被这架势吓得屁,不过到底是开店生意的人,见过些世间,哆嗦着两条,从外面牵了一条大黄狗过来。
颜卿将阮依依放到项阳边让他护着,自己影一晃,无声无息的飘到了钱县令的边,当着他的面,往他的茶杯里洒了些黑粉末。
颜卿将茶全都灌狗肚里,很快,大黄狗吐白沫,倒地搐两后,一蹬,死了。
“难逃跑?”颜卿和项阳的轻功她见识过,他们两人个随便哪个背着她逃,这些衙役都追不上。只是,这样逃跑,太没面了。阮依依好心提醒颜卿:“师傅,你是仙医,师叔是国师,如果我们这样逃跑,很丢脸的。”
钱知县见他们交接耳,窃窃私语,本不在乎他这个“官”,气得七窍生烟,叫嚷着要把他们拿捉住。
“我这次来是保密的,要低调,不能惹事……”项阳也很无奈。
项阳耳朵尖,又离得近,听到阮依依的话,噗嗤一笑了起来。胖县令见项阳看着他笑得阴阳怪气的,气得一拍桌,怒斥:“嘲笑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颜卿摸了摸她的脑袋,问:“我说了要逃吗?”
“想打架?”颜卿反问她,见她瘪嘴,便提醒她:“你手指受伤,不能轻易施力,如果你用银针会崩开伤,到时候再想止血就难了。”
阮依依只觉得耳边虎虎生风,刀与刀之间的撞击声震耳耷,迸着火花,带着凛冽刀风刮得她的脸很痛。但是,他们谁也没有受伤。衙役们乱成一团,兀自乱砍,最后累得个个,也没有挨到他们的衣角。
那些衙役们只能着上,他们形刚动,颜卿便抱着阮依依飘起,躲开他们的攻。
阮依依又往反方向侧,靠近颜卿,低声问:“师傅,怎么办?”
☆、第十章原来你原是个孬种!
阮依依原本以为山羊胡只不过是个小角,听到他那意味深长的嘿嘿声,才知他也不是好人没安好心。她侧过凑到项阳边,小声说:“七品芝麻官想跟你比官大,你是一品,亮个相,吓死他。”
“所谓神花不过是朵毒,刚才茶里的黑粉末正是神花凋谢后的残留,不过区区几粒就能毒花一只狗,假如有人不小心……”颜卿将剩的茶洒向地上,尽地面没有象武侠里那样冒起青烟,但原本燥的黄泥巴地上立刻显现一块不大不小的黑印,看得大家都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
“回县令,至少一百大板。”师爷立刻上前讨好的回:“再加上昨晚他们犯的事,少说也该押大牢,男的充军,女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