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见过皇上。”德公公一来就向吴洛宸请安,吴洛宸只低看折,嗯了一声便没有理他。德公公机灵,见站在吴洛宸旁的是阮依依,又要跪一条给阮依依请安。
“是的,师傅和师叔准备表演变戏法,要博皇上皇后一笑。”阮依依应着。
阮依依尖,认识他是吴洛宸边最得的太监李德荣德公公,现任的太监总。
知,这徽墨是多少两银一枚?”吴洛宸提笔却不落,瞟了瞟那满是墨汁的砚台,忽然问她。阮依依讪讪笑着,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只是摇。
说完,便叫阮依依起。
德公公见状,快步上前,和蔼的对着阮依依说:“阮姑娘,纵然是女见了才,也只需要福个就可以,不必跪地。刚才阮姑娘的礼行大了,才真是受不起。”
不过才太平了半香时间,门帘掀起,来一个老太监。
阮依依呆了,她压没打算节目,齐儿也没有要求她必须节目。但吴洛宸问了,阮依依只好拿颜卿来挡:“师傅嫌弃阮依依是山村野丫,琴棋书画样样不懂,怕来会污了各位娘娘的,所以并未安排阮依依节目。”
阮依依陪着笑,心想,不就是浪费了半块徽墨,就被吴洛宸说这么多来。万一自己哪天说错话,还不知安了什么莫须有的帽,被杀了还要谢主隆恩。
很快,吴洛宸又继续低批折,阮依依见不能再磨墨了,只好站在旁边端茶递,拿折放折,实在没有事可,就立在旁边当木偶。
“哎呀!”阮依依惊得差将手里剩的半枚徽墨给扔去。她只不过认真的磨了一,竟就磨掉了五十两银,如果再认真去,一百两就全都打了漂。
吴洛宸停了笔,当真上打量了阮依依两,好象在看她是不是真得是山村野丫,是不是真得笨拙得污了别人的。
这礼数大了些,声音也跟着大了许多,竟惊动了认真看折的吴洛宸。他见阮依依象上坟似的,两并跪,还不停的叩,乐了,对着德公公说:“看这孩实诚的,竟不知这礼数了。”
吴洛宸见阮依依一雾的样,拿着笔,用笔杆的
“哦,那阮姑娘有什么节目吗?”
据说,吴洛宸还是孩童时,李德荣就一直伺候他,主仆二人深厚,德公公除了是太监总还是吴洛宸的心腹,后很多娘娘为了接近吴洛宸,都得巴结他才行。
阮依依尴尬的笑了,她哪里知啊。平时见这个娘娘那个娘娘的,都得跪,她想着只跪了就不会错,哪里知还有这么多名堂。
论辈份论资历论职位,德公公都阮依依一大截。阮依依见他又要跪她,自己扑通一跪在地上,先给他请了安。
阮依依依旧半垂着眸,任凭吴洛宸的目光象火苗似的在自己上烧着。
吴洛宸见阮依依仍然对他存有戒备,也不急,一边批着折,一边与她话起家常来:“听说,你师傅和项阳在除夕晚宴上准备了节目?”
吴洛宸见她惊慌失措的样,很是开心,呵呵笑着,又说:“阮姑娘今儿给朕磨的墨,只怕批完了所有折还有多。许是阮姑娘有意鞭策朕要勤于公务,多批些折才对。”
吴洛宸温和的笑:“一百两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