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这么客气。”齐儿说:“不知师兄还有何事?”
吴洛宸会特命项阳参加晚宴,
“娘娘,这些日傻妞不在府里,师兄就魂不守舍的。若是过了除夕还不让傻妞回去,只怕我师兄整个年都过得不开心哦。”项阳调侃他们两个,阮依依听了闹了个大红脸,颜卿依然摆着那张清冷傲的脸,对项阳的话不置可否。
阮依依正喝着普洱,被撑了之后,她最喝的就是普洱。刚抿了去,听到齐儿问她,便扭望着颜卿,想等他的回答。
更何况,那夜光丝在光之反而会泛着碜人的幽幽绿光,映衬着婧贵妃的死人脸,那模样,确实很值得一看。
阮依依被齐儿留来用午膳,正说着闲话时,颜卿和项阳肩并肩的走了来。
两人依次落座,柳翠带着女们奉上碗筷饭菜。阮依依隐约觉得,柳翠偷瞄项阳时,耳都红了。但项阳却本没有看她,只顾着跟颜卿他们谈笑风生,白白浪费了柳翠那哀怨秋波。
齐儿一听,笑了。当吩咐柳翠,晚宴那日,要在冬的上座附近多加一百支蜡烛,不必特别在婧贵妃的座位旁多摆蜡烛铁架引人怀疑,但周边都亮如白昼,婧贵妃自然也逃不过去。
柳翠没看懂,她这丝赞许是针对谁的,只能着,继续献计献策。
很明显的,想到了对付婧贵妃的对策后,齐儿的心好了许多。柳翠在齐儿面前立了大功,也心舒畅许多,不时的瞟着阮依依,多有示威的意思。
这时,颜卿突然说话了:“回娘娘,在有个不请之请。”
齐儿一听,意味深长的瞧见颜卿,偏又瞧不端倪来,便笑:“这样也好,你们师徒应该没有分开这么久,过完除夕,你就回国公府吧。”
颜卿有板有的说:“以前项阳一人待在京都,皇上垂怜,才特令他除夕参加后晚宴。但如今我与阮阮都来了京都,假如只召我们,怕是不妥,到时候言蜚语,会对娘娘不利。”
阮依依算过,一个铁架上面可以放四五十只如婴儿胳膊的蜡烛,平均摆到到婧贵妃边的有两个,那烛光亮得能把人的睛刺瞎。她就是把闪电穿到上,也发不半光芒。
待众人退后,齐儿开始关心项阳的红疹病,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大通后,才语重心长的劝他收心少到青楼院里混。项阳只是讪讪笑着连声应着,齐儿见教育得差不多了,才拐到除夕晚宴的事上来。
齐儿沉不语,颜卿说得话确实有几分理。
“往年除夕项阳都会,今年你们来了,正好一起,闹闹。”齐儿说完后,又问阮依依:“只是晚宴之后,你是想继续留在归燕阁,还是想跟着你师傅回国公府?”
自古后理严格,特别是对男人的,更加的严厉,就连嫡亲皇,成年后,平日若不得诏令也不能随意来,更何况象项阳他们这种外戚臣。
“娘娘不必担忧,目前冬阁的家什安排是由咱们朝凤殿安排的。婧贵妃与娘娘坐得甚近,我们只需要在上座和婧贵妃附近多加些烛架便可。娘娘的桃花妆明艳照人,烛光越亮越是丽,而婧贵妃则相反,黯然失。如此一来,一举两得,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