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别误会,我和渺烟姑娘真得是清白的……我……我碰都没碰她,我们就是喝了两杯小酒,听了她唱个小曲……”
沉大海,没有回音。
项阳连忙答应,正要离开,阮依依竟跟了来。项阳想把她赶回去,却看到她又在自己耳垂,到嘴边的话只得咽了去,小声提醒她:“不怕你师傅不兴?”
项阳以为自己冷落了她这么长时间,她应该会忘记自己。谁知,大年初三,门不吉的日,她跑来登门拜访。
“师兄……”
这话的言之意就是,你自己的风债自己理,他不。3106744
项阳无奈,刚抬脚要走,颜卿也跟了来。
珍珠装在香里,渐渐的沾染了里面的香料味,刚一上,空气中便弥漫着淡淡的薰香味。走在前面的颜卿脚步略微停了半拍,他闻到
如今烟花柳巷之主动登门,这效果,不亚于追门讨债的上门。只不过,别人追的是赌债,她追的是债。
阮依依从腰间香里掏那对珍珠,很是纠结。她想,渺烟是青楼牌,长得国天香的,如果自己穿着打扮过于随意,会自降份当了绿叶去衬托别人这朵红花。再则,她也是国公府的一份,隆重打扮席接待客人也是她应尽的义务。
香瓜拿着梳,小心的托着发发尾由至上的梳理着。颜卿和项阳走得不快,好象有意在等她,阮依依与他们保持五步远的距离也慢悠悠的晃着。
这项阳犯难了。渺烟是来找他的,结果,颜卿和阮依依都要去见她,这架势,未免也太大了。
“小,珍珠呢?”香瓜知阮依依甚是喜那对珍珠,无论是否盘发,都会将那珍珠别在上面,本不用别的珠钗。平时,那珍珠都是阮依依自己收着,香瓜见发都好了,也没看见她把珍珠交给她,这才开问她要。
“既然都上门来了,没有理不见见。”颜卿说完,兀自甩袖前行,连看都不看他一。
阮依依本想着颜卿不她的红绳,她就赌气不这珍珠的,但是特殊况要以大局为重,所以犹豫了一,还是把珍珠递给香瓜,让她帮忙别上。
阮依依见颜卿去了,迟疑着,不想跟去。可是又想一睹青楼花魁的风姿,更是对她主动登门拜访的目的很有兴趣。纠结了一,唤来香瓜,要她边走边帮她梳理发。
项阳用力的敲了阮依依脑门一,说了句“都怪你”,便不再理她,快步跟着颜卿往前厅去。
项阳还急于解释,颜卿已经冲着他摆手,说:“门就是客,既然人家姑娘主动登门,你去好好招待,别失礼。”
“他不兴,与我何。”阮依依一想到自己刚才还在纠结醒来没有看见颜卿正忧伤,而他已经利落的把红绳取,两人背而驰,同床异梦,就气不打一。
项阳心虚的瞅着颜卿。虽说国公府是他的府弟,但是师兄大如父啊。颜卿又是世外人,最是洁自好,对他时常窜在烟花柳巷的行为多有不屑。
只是苦了香瓜,在这般艰难的况整理好阮依依的发,不可能盘发,只能捋了一半发量松松的编成麻花辫,用发带束好,再顺势拧了两把盘了起来。剩的青丝理顺后,柔柔的披在后,如瀑布般倾到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