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师傅……”阮依依说不,只是怯怯的望着那耸起的地方。颜卿低看去,那厮早就不争气的在叫嚣。如果不是袍够大遮住了难堪,颜卿当真要从佛牙山上去,再也没有脸来见阮依依。
颜卿见阮依依表古怪,怕她误会,便更加详细的解释:“你一直很弱,虽然有灵丹妙药养着,但到底比别人差话多。你还小,不适宜……咳咳……师傅不会伤你的……”
刚说完,觉得一年不够,又加了句:“不对,两年!……嗯,三年……我要三年不跟师傅说话!”
这话委婉,但容就是一个,他不会要她。
颜卿不知她已经清楚她的是纸人,所以只能诓她说是弱不能承。阮依依却是心知肚命,纸是多么脆弱的东西啊,她是纸人化,有时候被颜卿重手上两把就痛到不行,怎么可能跟一个正常男人行夫妻之事,就算保住不被撕裂,恐怕也会被得奄奄一息,命悬
阮依依不安的动了动,颜卿无法再假装她没有碰到他的痛,只能将她从上抱开,替她穿衣时,忽然看见她颈间红印,素来低调敛的颜卿,竟得瑟满意的笑了起来。
他自然知她在害怕什么,赶紧床,背对着阮依依整理衣裳。阮依依也趁机穿好整理发,狼狈的坐在床上,低不敢看颜卿。
颜卿忍俊不禁,他俯压在阮依依的上,中间隔着厚厚锦被,但阮依依就是觉得,他们之间是赤/紧贴的。
颜卿误会了阮依依的意思,以为她害怕自己会失控当场要了她,立刻解释:“为师失态了,阮阮放心,师傅不会伤你,不会迫你的。”
还后开了哆。阮依依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真得不知,该用一个什么样的表来面对这句话。
颜卿很快就将自己整理好,他转回到阮依依边时,见她发呆发得失魂落魄,目光涣散,以为是自己刚才伤到了她。正想检查她的,却看到她惊恐的神,直直的落在他刚才丢脸的地方。
他们同床共枕了三四年,期间也曾胡闹玩耍过,但每次都是坦坦心无杂念。今天,两人都怔,失了神,疯了心,乱了,丢了魂。
阮依依勉挤个笑容,轻声说了句“知了”,然后垂睑,玩着衣角。
试想一,当自己心仪的男人刚刚如狼似虎的温存完后,又突然理智冷静的告诉你不会要你,这种落差,想必也不会有谁能很快接受,还一副了然姿态的接受。
“阮阮,说话。”颜卿逗她。阮依依拼命摇,就是不肯。反复几次后,颜卿低咬住她的嘴,又象刚才那样,侵门踏的扫一遍,阮依依被他压得躲闪不了,只能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他。
“讨厌!我还在生气!”为了捍卫自己的面,阮依依恼得将手里的衣服全扔到颜卿脸上去,抱着被恨恨说:“师傅伤了阮阮的心,阮阮要一年不跟师傅说话!”
与的缠绕,在较量中难分难解,最后,阮依依败阵来,只能无力的微张着,发生各种颜卿想听到的声音。了,就连骨都是的,颜卿扯去锦被将阮依依抱怀里时,她全然没有反抗,只是双手环在颜卿的颈上,哀哀的如小兔般求着他,求他轻些,求他慢,求他放过自己,让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