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她的言行而已。
“她对你有意图,但又刻意避开我,其中必定有原因。假如为师没有猜错,她很喜huan你的血,但是,害怕我的血。”颜卿说得xiong有成竹,阮依依见他这般有把握,而他们暂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让颜卿去试试。
颜卿缓缓走到毒花前,只见那些毒花都纷纷往后倒去。阮依依试着靠近它们时,它们又都往她这边倒来,个个都象婴儿看到母亲似的亲re。阮依依抿着嘴悄悄的笑,颜卿的话,果然有diandao理。
血,一滴滴的滴在雌花之上。颜卿有意避开那朵白花,每滴一滴就停一xia,再滴。如此反复五次,雌花最终枯萎,花ban变得灰白,一寸一灰,渐渐牵连白花,最后蔓延到花枝,细叶,最后,整株毒花一寸寸变黑,变gan1,枯萎,脱落,落在泥土之上,却不能钻xia去。
颜卿将毒花的gen也挖了chu来,就在离开泥土的那一霎那,毒花烟消云散。颜卿一松手,风chui来,那灰就飘在半空中,落xia来时,但凡落在雌花上的花灰都将雌花毒死,但对雄花的伤害不大,最多只是卷了花ban,但并不至于枯死。
阮依依激动得捂着嘴不让自己大叫起来,她将剩xia的花灰装起,再撒到别的雌花上,看着它们渐渐变成一堆死灰时,终于兴奋的huan笑起来。
颜卿见阮依依这般开心,再接再励,继续滴血。很快,毒花便枯死一片。阮依依跟在他shen后收拾花灰,留zuo他用。17905180
不一会儿,漫天遍野的毒花竟被他们消灭大半。阮依依见颜卿渐lou疲倦之se,知dao他施血过多,连忙拉着他,说:“师傅,花灰已经够了,你休息休息吧。”
“不行,这些花灰要送到无忧国各chu1。而且,最原始的花灰杀伤力最大,我……”颜卿还没有说完,阮依依就把他推到台阶上坐xia,摩拳ca掌得要自己去滴血:“雌花怕师傅的血,那雄花肯定就怕我的血了,我去!”
颜卿见她心急,将她抱住,说dao:“别鲁莽!小兔冒险来溪尾村治疫,绝非好心。她意图于你,只是这些日zi你时时跟在我shen旁,又有结界护着,所以不能得手。我们不知她最终的目的,但现在能肯定的是她想要你的血。你千万不可鲁莽行事,轻易施血。刚才师傅交待你的就忘了?又不听话了。”
“可是,师傅你也不能一直放血,太伤shenti了。”阮依依为难的看着他。颜卿的血实在是太值钱了,她吃的所有药都掺着他的血,他布结界治瘟疫也要消耗ti能和灵力,如果灭毒花还要继续用血,颜卿迟早会被榨gan1。
颜卿见阮依依担心得总也坐不住,只好作罢,收工回去。
一路上,阮依依都不放心的tou看。
空中还有花灰在飘,风不大,好象通人xing似的在花海中旋转翻腾。花灰chui起落xia,每一次飘落,就有一片毒花倒xia,化成灰烬。这些花灰再次被chui起时,又成了灭花的工ju,反反复复,此起彼伏,剩xia的毒花也所剩无已。
溪尾村的毒花大多集中在此地,an如此速度,最多明后两日再来施血灭花,就能斩草除gen。
想到这里,阮依依长长的吐了kou气。她死死的拽着手中的花灰,这是灭花的希望,今天派人送回皇gong,再由吴洛宸分发到各地去,灭花之势,势不可挡。
颜卿与阮依依再回到县衙时,太阳已经xia山。袁铁轩仍坐在药缸时,nong1nong1的药汁散发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