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最恨别人穿白袍,在她看来,白袍应该是颜卿的专利,而且,也只有颜卿才能穿白袍的风韵。这白袍落在花的上,真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花没有预想中那样痛得弯腰泪,他淡定的眨巴着睛,看着阮依依,笑肉不笑的说:“别忘了,我是花。”
阮依依脸一变,立刻转过去不看他。
花见阮依依睛里本没有他,而是盯着他上的袍看,而且是越看越恶心的表,不禁停住了脚步,保持与她五步远的距离,势要脱了这衣裳。
三大罪状统统摆在面前,阮依依终于忍不可忍,抬起脚,对着那声音的来源方位狠狠踹去。
阮依依紧闭着,可是耳朵里传来花脱衣服的悉悉琐琐的声响。阮依依本来就怨恨花惹事害得颜卿烦恼,现在又穿着跟颜卿一样的衣服来,拿自己跟颜卿比较,最可恶的是聒不知耻的要当众脱衣裳。
这回,阮依依看准了位置,屈膝对准花的某个位去。
阮依依悄悄懊恼着,她忘了,他是花。花的某个分与动和人类都不一样。他能雌雄合,自然也能改变某个特殊分所在的位置。
花笑得得瑟,扭着腰晃到她面前,解开腰间的丝带,边脱边说:“我这衣裳可是特地照仙医的衣裳定制的,你瞧,我们穿得多神似,可是小依依不喜……没事,不喜我就脱……”
“小依依,你怎么知我在附近?”向阮依依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花。这次,他没有用花粉堆一张脸来,而是真正的人。长相材与阮依依在梦里见到的一模一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就是他今天穿了件白的袍。
话音刚落,就看到不远的柳树后面转一个人影。个的,材细细的,走路时,风阔袖,别有一番风。
跪在石上,给颜卿肩摩。颜卿这三天从来没有好好休息,阮依依手法虽然生涩,但胜在熟练,来回了几后,颜卿渐有困意。
谁知,那花本就是在等阮依依来踹他,早早的就提防着,在阮依依抬脚的一瞬间便挪了位置。阮依依因为怕他真得/,所以一直闭着睛,没有防着他这招,一脚踢空,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前一栽,直扑向大地。
阮依依坐在他边,安静的看着他渐渐睡着,这才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走到河的游,离颜卿不过百步远的地方停住,懒洋洋的以手为扇,烦烦躁躁的摆动了两,然后对着空气喊:“你知我怕,再让我晒太阳,我就走人了!”
刚才得是重,但并没有伤到要害。
就在阮依依的脸要与泥土沙石来个亲密接,以狗啃屎的经典造型现在花面前时,突然觉得腰上一轻,花从后抓住了她的腰带,轻轻一提,就把她拽了回来。
他不放心阮依依,见她贪恋凉舍不得走,便在树找了块的草地,和衣躺上,小憩片刻后,再回清风镇。
花的材与颜卿相似,只是看上去比颜卿要更削瘦苗条些。他紧紧的抱住阮依依,两冒着火花,盯着阮依依右颈剧烈动的血,不停的咽。
阮依依挣扎着想推开花,却被他抱得更紧。阮依依不敢叫醒颜卿,怕他看到这一切会气得痛杀手,只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