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这才忽然想起,上次离开溪尾村时,她托人将人花汁送来给了谨嬷嬷和年嬷嬷。那人花有神奇的自我修复功能,女人喝了,就算不能青永驻,也能保持四五年。谨嬷嬷年纪并不大,只是她长期负责责罚,才显得老成。喝完人花汁后,所有人都觉得她一夜之间风华正茂,黑发丛生,颜卿给的丹药更是锦上添花,羡煞旁人。
“奉茶的女有恙,不能殿伺侯。柳翠姑姑昨天突然花粉过,不适。所以,就由我这人奉茶,没想到竟了国师大人的。”谨嬷嬷太久没有与人说过这种客套话,纵然有心说,也跟背律条似的,每一句都带着肃杀之气。
项阳被这么严肃的嗓音得怪怪的,觉得是自己多嘴惹来的事,悻悻然笑着,慢慢的品着手中的茶。阮依依却留了个心,听到柳翠花粉过,不禁奇怪。想问,但又涉及到柳翠,怕又横生枝节,犹豫一,闭上了嘴。
颜卿把阮依依的这些小动作全都看在里,他垂眸看了看探脑袋的魅然,一小团墨绿花粉正在得意的偷笑,悄悄的将他回乾坤袋里,不动声的问:“谨嬷嬷,不知柳翠姑姑现在可好?”
颜卿又从怀里掏两个长命锁,说是送给两位皇的礼。
阮依依意思的将脚收了回来,正尴尬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时,门外传来小宣的声音:“回皇上皇后娘娘
项阳坏心的觉得柳翠被魅然了毒不能来见人甚好,但见齐儿心郁结,便主动示好:“娘娘,师兄从佛牙山来的时候,带了些礼来。”
阮依依不喜柳翠,尽她从来没有说过这种话,但颜卿岂能不知。听到齐儿的抱怨后,只是随附和两句,压不提给方了或者帮忙诊治的事,也跟着抿茶消磨时间。
齐儿有气无力的瞅了两,对那两个玉质长命锁并无兴趣。她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阮依依的脚踝上,好象很想要她的唤心铃。
阮依依对她报以微笑,手掌在上悄悄竖起了个再见的手势。谨嬷嬷见她懂了自己的意思,低,离开了朝凤殿。
阮依依抿着茶笑而不语,魅然用花粉毒,最是难解。颜卿虽然有方,但如果想效果快,还是要魅然拿他自己的花粉来药引才最好。
原来,谨嬷嬷知她今天,想找机会表示激之。只是人多杂,她不能说来而已。
可能当真有所回应。
说完,便招手叫人端到齐儿和吴洛宸面前给他们看。其实,无非都是些珍稀药材,千年人参,山雪莲,人形何首乌,扇状灵芝,一样样一件件的,摆满了一桌。
谨嬷嬷见这里没有其它的事,奉完茶后带着其它女离开。当她前脚跨门槛时,她不轻易的侧了侧。阮依依发现她假装捋碎发时,用手指拂过面颊,然后冲着她不着痕迹的,这才离开。
齐儿见颜卿假装不知,有些恼,阴阳怪气的回:“师兄,昨儿我派柳翠去城门接你们,你们假装没看见,柳翠心急,赶着车来追你们。谁知那畜生突然发了狂,竟然吐白沫跪躺在地,将柳翠从车里翻了去。这大冬天的,也不知从哪来的花粉,全都沾到了柳翠脸上,害得她长了一脸脓包,本没有办法见人!”
可是,谨嬷嬷却应了项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