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得意了大半年,现在才收拾她,我还嫌晚了。”齐儿对玩着手指上的丹蔻,冷冰冰的说:“皇上以后再也不会去她那了,过些日你该嘛就嘛,如果她自己想不悬梁自尽了,也与咱们无关,懂了吗?”
临走前,他回看了看还在哭泣的齐儿,语重心长的说:“你现在,不适合哭了……好自为之。”
“罢了,我去治!我会帮你……月人的脸上会留疤,以后她再也不能再兴风作浪,你就别再……唉……。”颜卿看着齐儿先是哭得厉害,后来又好象害怕被别人听见忍着不声,哽咽得几乎气绝,只能摇摇,无奈的甩手走了。
齐儿的话颜卿无言以对,自古皇帝都是这样,并非吴洛宸独创。齐儿嫁他时,他已经是妃成群,可是齐儿现在来喊苦,叫颜卿如何来安她。
柳翠推门来,立刻上前附耳说:“娘娘,听说皇上今早对月人特别冷淡,踢了她一脚就上早朝去了。”
柳翠见齐儿都说到这份上,自然不好再提。她来到齐儿面前跪了来磕了三个响后,恩德的唱起了颂歌。齐儿听得心舒畅了许多,便抬了抬手示意她起来。
在颜卿的里,齐儿是只刺猬,擅长使毒就是她自保的刺,的刺面保护着她柔的心。要一只刺猬在受到伤害时不竖起刺来扎人,这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她摆明了是受不了阮依依的存在,也想象阮依依一样得到颜卿的疼。她双手环着颜卿的腰不放,颜卿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推开。
最后,颜卿还是心了。
齐儿见颜卿对她始终只是以礼相待,讲得是师兄妹谊,行的是仙医风范,越发气恼,一抬,泪哗哗的继续着,落的地方,将新抹的胭脂冲淡,一条条的,很是狼狈。
,整日换着嫔妃幸……儿苦啊!”
齐儿哭了一会,见颜卿神不似刚才严肃,转扑到床里又提了音量哭了起来。
颜卿自我眠的说服自己,齐儿使毒害得月人破相,不过是她在后自保的本能行径。刚才她有失礼节的行为,不过是怀念在佛牙山时的亲昵,一时冲动的结果。
“放心吧,我师兄的我摸得清楚得很。他是个烂好人,我还是拿得住,不必担心他在皇上那里嚼。”
柳翠这才向她禀报:“还有一事要恭喜娘娘
“懂了。”柳翠应着,过了会,有些犹豫的问她:“娘娘,仙医那边?”
柳翠见齐儿搞定了颜卿,少不了一番奉承,顺便把阮依依贬得一文不值,浑是毒。齐儿知柳翠是看到项阳对阮依依疼有加才醋意,无所谓的笑:“我这个二师兄也是个老好人,他现在不过是被阮依依迷惑了,才对她死心塌地的疼,跟我大师兄一样没息!你放心吧,我也希望我这个二师兄能把你娶回去,不过心急吃不了豆腐,你上赶着要嫁,也要看他愿不愿意啊!”
颜卿摇着,推门而。他刚离开,齐儿就坐了起来,抹泪坐在那里冷笑。
颜卿看着疚,忽然觉得,自己这样气冲冲的,什么都不问就来责怪她,确实有些过分。但齐儿总是拿阮依依来说事,也是他最为恼火的。如果不是齐儿左一句纸片人右一句纸片人,他也不会这样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