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先别急啊,我们这不是在商量吗。”阮依依想叫项阳坐来,可是他的屁刚挨到椅,还没有坐,又站了起来,唉声叹气,好不忧愁。
项阳左右为难,愁得原地打转,看得阮依依晕。
他的手指轻轻的刮着自己的巴,这是他陷沉思的一个习惯动作。阮依依不敢打扰他,而是走到他后,帮他摩肩膀,背胳膊。颜卿仿佛无人境界,兀自思考着,项阳也独自坐在旁边,考虑着该如何应对这些事。
阮依依赶紧的又跑回到颜卿面前,抱着他的胳膊,撒说:“师傅,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如果真得有这种药,那婧贵妃一定是用这种药来掩盖自己怀孕的事。”
“项阳,你别忘了,袁将军现在负责京都外的安全,假如伽蓝国有狼野心,仅凭奕世王带来的一百人本不可能掀起风浪。所以,你应该先联系袁将军,把我们的猜想告诉他,请他多多布防,防范未然。”颜卿这边刚说完
“可惜,我们没有药方,否则,可以试着破解。”项阳叹:“婧贵妃真是傻,就算是隐藏了一时又如何,再过几个月肚就大了,除非打掉,否则,肯定会有人传来的。”
伽蓝国地无忧国的西北,狼野心不言而喻。伽蓝国多年来屈从无忧国,贡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而霍家与伽蓝国关系甚密,里外接应,图谋造反,这样的事,在任何一个国家的历史里都是常见的。
项阳一听,来了神。他坐直,努力回忆:“师兄你这么一说,我隐约想起来了。有一次儿吃坏了肚,上吐泻时,师傅就拿这事来打趣。但是,这药方是伽蓝国皇室所有,不外传,所以佛牙山的典籍里没有记载。这些,都是师傅以前云游时听来的。”
“项阳,你可曾记得,师傅以前说过,有一种药,可以令人探不喜脉来……但是,这种药很伤,吃了这种药的人,就伤胃呕吐,大伤元气?”许久,颜卿才缓缓说:“只是,这药方并不是无忧国所有,所以我一时没有记起。假如我没有记错,这应该是伽蓝国的药方。”
“主意没有……”颜卿还没说完,项阳就蔫了样,颜卿一笑,话锋一转,说:“办法倒是有两个。”
项阳越想越觉得事关重大,但手上又没有任何证据,这个时候如果向吴洛宸禀报,则太过鲁莽。但如果不告诉吴洛宸,万一又真得是谋反,该如何是好。
霍钦被阉,伤了霍安的心,也毁了霍家在朝廷里的地位。吴洛宸有心削弱霍安手上的军权,架空他的权力,冷落婧贵妃不过是他的一个手段而已。显赫多年的霍家,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屈辱,在沉默中最终的爆发,也只有谋反。
颜卿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冷:“或许,她本就不打算打掉这个孩……”
“师兄!你的意思是说……”项阳不敢肯定的问:“霍家要谋反?”
项阳见颜卿倒是稳如泰山,一都不发愁,便问他:“师兄,你有了主意?”
颜卿。其实,事实摆在前是很清楚的。霍家与奕世王私通,婧贵妃与奕世王旧复炽,如果不是因为报着孤注一掷的谋反心,怎么可能让这些事发生。
阮依依听见很是好奇,问颜卿:“师傅,你想什么好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