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依依清了清嗓,才应声:“有劳李公公了,不知皇上有何谕?”
李德荣听闻此药有神效,阮依依的对症药全都到他心坎上去。他乐呵呵的捧着药瓶,也不好不好看,当着颜卿和阮依依的面,闻了又闻。
颜卿一听,当真又重新坐了回来,真得不去接旨。
她佯装不懂,只是笑嘻嘻的说自己会盛装席,然后叫来陈叔送李德荣离去。
李德荣说完来由也不离开,颜卿问不原因又在苦苦思忖,两人在门外面对面的枯站了一会,阮依依走了来。
这些药,在他们看来很值钱珍稀,但在阮依依里就是一文不值。她刚穿越过来时,整天都泡在药里面,吃的喝的就洗脸洗手的都全是药。尽她也习惯了,但心深别提有多恨这些药,巴不得全都送人去,自己再也不要碰这些药了。
阮依依见他喜,这才转来到颜卿边。刚才她找药花了些时间,所以没有整理好衣裳。颜卿见她衣襟大开,里面的中衣,便顺手帮她拢好。
李德荣说完后,低,恭敬的等颜卿回复。
颜卿蹙眉不语,李德荣这番话里只字不提为何要阮依依。理,招待伽蓝国使节是国宴,这次奕世王亲自来京都,规格会比一般的使节更。颜卿为仙医席,无论是份地位还是人世故都说得过去,但阮依依,一无官职二非中之人,为何还要特地名在她去赴宴。
“依依见过李公公。”阮依依冲着李德荣行礼之后,将手中的小药瓶到他手里去,笑:“最近天凉,听说公公的脚不太方便。这药是我师傅在山上制的,公公每晚泡时放一颗去,泡半个时辰,最多十天,就会好的。”
李德荣这才小声嘀咕:“我们才的,自然是不能揣摩主的心思。不过呢,才不小心听见伽蓝国的使臣说,奕世王听闻仙医和阮姑娘的名号,很兴趣。正巧这次又带来了国医,想请二位见见,互相切磋一。”
“奕世王与霍家的关系匪浅,他想见你,也是理之中。”颜卿见阮依依满腔怒火
陈叔见李德荣看着他,便退到走廊尽,远远的背过去。
他们得很自然,李德荣却看得意味深长。他把药瓶收好后,来到阮依依面前,略微弯了弯腰,说:“才临来前,忽然听到那伽蓝国的使节说,奕世王在伽蓝国久闻阮姑娘的大名和丰功伟绩,堪称奇女。故,巴巴的求着皇上,要请阮姑娘赴宴,一饱福。”
颜卿见阮依依又拿他练的药四人,只是笑。
李德荣走后,阮依依这才对颜卿说:“什么久闻大名,什么丰功伟绩,肯定是霍家搞得鬼!”
屋里别来,自己正准备去前厅迎接李德荣时,外面已经传来李德荣的声音:“仙医和阮姑娘正在休息吧?才就是传个谕,仙医和阮姑娘就不必来了。”
阮依依就知,拿人手短吃人嘴。李德荣在中行走多年,收了这么贵重的药,肯定会主动说他们想知的消息来回报。
“今晚皇上在冬阁为奕世王接风洗尘,皇上请仙医和阮姑娘一同席。”李德荣话音刚落,颜卿突然打开房门,衣衫整齐,落落大方的站在李德荣面前,客气的问:“还请问公公,洗尘宴为何需要我们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