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齐儿自己坐在这里,提议要年
柳翠连声应着,提着裙一路跑回到朝凤殿,依言而行。齐儿却抬起手,让小宣扶着,慢悠悠的往归燕阁去。
“年嬷嬷这话我可担待不起……不过呢,我刚才的主意,确实不错,年嬷嬷可以照办。”齐儿似笑非笑的说着。
剩的话,齐儿不言而喻。
“行啊,正巧我前两天绣了对鸳鸯荷包,还差几针就能完工。那荷包不大不小的,放在枕边最合适。”年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针线筐里翻找着,从里面拿一个绿底红荷的荷包,上面绣的一对鸳鸯相依相偎,荷间戏,栩栩如生,好不漂亮。
齐儿到达归燕阁时,年嬷嬷早已回来。她见齐儿尚未来看望阮依依,便把自己刚才去冰窖传话的事告诉了年嬷嬷。末了,谨嬷嬷把那发丝拿了来,放在桌上,左瞧瞧右看看的,想了许久,才说:“不如我们给这丝绣个荷包吧。阮姑娘醒来后,肯定会喜。”
年嬷嬷抬认真的思考着,不等她回答,门外传来一个声音:“阮姑娘的是象柳枝,但她的嗓音更象铃铛。如果你们绣件铃铛花样的衣裙给她,我想不但她会兴,我师兄也会很开心的。”
谨嬷嬷一看,连连。她瞅着还在熟睡的阮依依,真心的说:“阮姑娘是好人,她和仙医都是好人,我们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幸能怀上一儿半女的,齐儿的前途便光明似锦。
尽谨嬷嬷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但傻瓜都知,这铃铛必定是齐儿的死,千万说不得,更别说再绣件这样的衣裳来。
齐儿冷哼一声,抬脚走了来。她坐在刚才她们坐的地方,看见刚绣了几针绢丝和那个荷包,笑:“谨嬷嬷少说也跟我了六、七年,年嬷嬷呢,似乎也是我后才提到司服局去的。谁知,我二师兄心心念念竟要了两位嬷嬷来服侍我这师侄女,看来,还是我齐儿有无珠,竟不知两位嬷嬷的好了。”
谨嬷嬷暗自叫苦,那铃铛图样的衣裳正是阮依依照自己脚踝上的铃铛设计的,年嬷嬷好不容易绣了一件来,齐儿看见后气得撕得粉碎,还砸烂了里所有的花瓶。
谨嬷嬷见年嬷嬷吓得直发抖,悄悄的用手肘碰了她一,暗示她要镇静。年嬷嬷见谨嬷嬷不慌不张,这才慢慢的平静来,磕回:“婢是娘娘的婢,怎能忘本。”
谨嬷嬷和年嬷嬷一听这声音,立刻跪在地上,对着门边磕喊:“婢见过皇后娘娘!”
“这个是当然的,国师不肯将照顾阮姑娘的事假手于人,名要我们俩来,就是对我们的信任,说什么也不能辜负他们。”年嬷嬷拿着针线开始绣着荷包,绣了几针后,忽然想起什么来,拍着谨嬷嬷的手说:“我们赶紧的两衣裳,等阮姑娘能地活蹦乱的,许是开了,我们绣几件薄裙给她吧。”
“这主意好,收了她这么多恩惠,我们也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谨嬷嬷比对着线的颜,挑了更加鲜的绣了起来:“我瞧着姑娘的段跟那柳枝似的,想绣柳枝的花样,如何?”
而且,齐儿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她决定,一定要趁今晚这个好时机,重新虏获吴洛宸的心,让他重新看待自己,知他是离不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