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伙的安全,阮依依鼓起勇气,说:“那个……姑娘……”
“那个……姑娘,蒙亚他好象不对劲。”阮依依善意的提醒她,圆圆瞥了她一,有些冷漠的问:“哪里不对劲了?”
阮依依听颜卿这么一提醒,立刻将她们两人的名字记住了。她激的抱了抱颜卿,忽然发现圆圆始终没有挪步,正双臂交叉抱在前,等着阮依依继续说去。
佛牙山主学医药,颜卿擅医,但不擅蛊。颜卿能治天所有生,但就是不会蛊这种“歪门邪”。魅然之所以会解蛊,除了他天资聪颖,记又好,佛牙山、国公府和皇里的所有藏书都被他囫囵吞枣的背了来。再加之他为花,四海为花,天崖海角的也算是见多识广,多少听说过,再结合医书上的记录,便瞎猫碰到死耗的给解了。
颜卿微微颔首,表示同意。项阳他们也跟着,不但同意,还的主动提帮忙。大概是刚才魅然帮她们一起打架合得不错,这次司徒任雪和圆圆都没有反对。
阮依依看圆圆不太兴,但她还是着小声说:“圆圆姑娘,你是不是蛊没有好,蒙亚……好象没有中蛊……他还能乱动……跟别的人偶不同。”
阮依依是个懒鬼,平时背个医书都要命似的,跟着颜卿好吃懒,自然不如魅然这般能。颜卿对蛊的了解也仅限于书本上的记录,和寥寥无几的实践,他见阮依依背个药名都要死要活的,自然就不
阮依依摇,又。
魅然也熟能生巧的开始摆那些人偶,给他们解了后,学着司徒任雪的样再检查他们的蛊。忙乎了好一阵,他们又照刚才的队形,继续往前走。
“你懂蛊?”圆圆反问她。
阮依依缩了一脑袋,迟疑着。蛊是圆圆的,她直言不讳的说蒙亚不对劲,其它就是在暗示圆圆她的蛊有问题。这种暗示,就象对着一个医生说他手术没好,对一个教师说他没把人教好一样恶劣。但阮依依对刚才的心有余悸,算起来,应该不会有其它人来追杀他们,但万一蒙亚武艺,圆圆的蛊没有镇住他,他突然中途发狂又拿着那弯刀又砍又杀的,多吓人啊。
颜卿抿着嘴笑了一,在阮依依的耳边轻声说:“你记住,她叫圆圆,穿蓝衣,脸啊睛什么都是圆圆的。那个穿红衣的叫司徒任雪,你没觉得她一红,魅然一玄,他们两人很吗?”
司徒任雪正说着,圆圆走了过来,补充:“村长是好人,最讲理,你们不用担心村长会罚你们。”
圆圆转过来不友善的看着阮依依,她不知她记不好,阮依依左一个那个姑娘右一个那个姑娘的,谁听了都不兴。
徒任雪面前认错,象背书似的自我批评了一番。司徒任雪被他们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挥挥手,大声的说:“好了好了,不跟你们计较。只是这批货是女皇亲自定的,村长再三交待要我们小心。你们随我们回去给个证,证明不是我们玩忽职守就行,我也会替你们说的。”
司徒任雪绑着陶修泽在前面走,圆圆则带着蒙亚在后面挥着鞭。阮依依好奇的看着圆圆和蒙亚,发现蒙亚走路的步伐并不象人偶那样整齐,有时候他还会反抗,不象陶修泽,被了蛊之后,与其它的人偶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