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阮依依的心里悄悄犯了嘀咕,暗自猜测颜卿说这话的意思。
颜卿双手一摊,破罐破摔的说:“没办法了,我已经答应了。而且,鱼娘也把治你的方告诉了我,我不能反悔。”
“呃……”阮依依立即矢否认:“没有!哪里有!”
颜卿见她终于又回复到在佛牙山的骄纵样,兴得不得了。别人都嫌女过于骄纵不懂事麻烦讨厌,颜卿却反其而行之,看不得阮依依有半委曲求全的懂事乖巧。有他着,惯着,就该让她横行霸。假如不能让她过得这样纵容,又要他这个师傅何用?
“不行不行,乾坤袋是师公给你的,里面全都是佛牙山的医书和药,怎么能给她。”阮依依真得急了,她的她清楚,虽然总是病怏怏的,但还不至于死亡。
“如果师傅成了阮阮委屈的原因,那你还要这个没用的师傅?”颜卿故意逗她:“到时候把师傅扔到一旁去,让他自生自灭。”
阮依依见事不能挽回,越发疚。在无忧国,颜卿为了她过让步。现在在境,他同样为了她也了让步。阮依依自艾自怜的觉得自己太没有用了,只会成为他的包袱,却从来不能帮助他。
“那阮阮为何不来花锦殿接师傅?”颜卿不让她退缩,紧着她问:“为何答应师傅回芜苑,你分明是不愿意的。”
“听话,以后不许藏心事,最重要的,不能委屈自己,明白了吗?”颜卿的再三叮咛,温了阮依依的心,刚才的伤心早就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她抱着颜卿,兴奋的在他怀里不停的蹦达,到最后累了,才稍稍安静的停了来,问他:“为了师傅,也不能委屈自己?”
阮依依急得打结,她哆嗦了半天,才辩解:“阮阮不去花锦殿,是怕……怕看到花使她们……她们……意.淫师傅!”
颜卿心里简直乐开了花,但他忍着笑意,仍然绷着脸,要阮依依继续说心声。
…”颜卿没有瞒她,他摩挲着她的瘦瘦的背,笑:“她有个条件,就是要我把乾坤袋给她。我已经答应了!”
颜卿勾起阮依依的巴,迫她与他对视,认真又严肃的说:“因为我的阮阮,开始不相信师傅,开始藏着心事不告诉师傅。你这么,师傅很伤心!”
颜卿见火候差不多了,故意叹气:“唉,本来我觉得这样好的,能把我的阮阮治好,不再受病痛之苦。可是,我现在有后悔了……”
她立刻收了嘴,怯怯的望着颜卿,看着他笑得很开怀,忍不住的撅起嘴说:“原来师傅有被倾向啊!哼,次一定要对你狠一。”
“阮阮只是想哄……哄师傅开心……阮阮想师傅,阮阮怕师傅会突然不见了……哇……”说到最后,阮依依终于委屈的大哭起来。她哭着哭着,抱着颜卿的就啃了去,她不解恨的咬他的嘴,他的脸,他的睛和鼻,咬到后面还是不解气,对着他的耳垂用力的咬了去。
只要不是大病,她才不在乎,怎么能拿乾坤袋去换!
阮依依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过,被颜卿这样委屈过。她恨恨的啃咬着,本不留面,直到尝到嘴里血的甜腥味,她才意识到自己竟将颜卿的耳垂给咬破了。
阮依依心疼的着颜卿的耳垂,那里已经止血,她小手冰凉,摸着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