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卿拿她是一办法都没有,她的上,全是他留的印迹。尽他已经很轻很小心,但脆弱又气的肌肤,总是很轻易就留红的吻痕。颜卿本能的想从乾坤袋里找药帮她涂抹,手伸到腰间才想起,乾坤袋早就送给了鱼娘。
他这么一折腾就飞到了云端,累得不成人样,而肇事者却神清气的坐在她的旁,见她趴在荷叶上直气,无辜的摊开双手,对她说:“阮阮累吗?为师可是什么都没……”
“乖,先把衣服穿上,太阳都山了。”颜卿怕阮依依着凉,伸手捡起落在旁边的云锦月裳替她穿。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肚兜和亵被他们不小心踢到了湖里,早也不知漂到哪里去了。
阮依依宁愿在这里睡到天黑再悄悄回去,免得又被他们调侃。
颜卿为阮依依打理发也有三四年了,每次为她洗梳,他都不觉得厌烦,反而是阮依依,总是讨厌这发过于细,又多又厚,几次
阮依依别扭的扯扯这里,拉拉那里,不停的埋怨颜卿,只顾着舒服竟没有将她的衣服收好。颜卿甘之如饴,笑米米的把她搂着,见她累得连抬手指都辛苦,便说:“就在这里睡会吧!现在回去,大家都在外面,想必你现在也不想见他们。”
颜卿想伸手抱她,阮依依害羞的捂着自己。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突然有种无颜面对他的觉。但颜卿却好象清晨起来喝了似的轻松,拍着她的背,笑:“阮阮,抬起看师傅好吗?”
颜卿怎么哄她,她都不肯抬,象鸵鸟似的,窝在他的怀里,假装颜卿不存在,假装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假装刚刚经历如过山车的验的人不是她。
颜卿无奈,只能用直接将云锦月裳将阮依依包裹住,吻了吻她前的灵指戒,理好她的发,将上那两颗珍珠摆正,这才放开阮依依,暧昧的问:“阮阮,习惯吗?”
因为趴着,阮依依的发,如般,全都铺在背上和两侧。颜卿没有半困意,见她睡得香甜,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防止她从他的上,另一只手,不释手的玩着她的发。
没有肚兜和亵,直接套上云锦月裳的阮依依,觉得里面空的,特别没有安全。特别是这衣服的布料太过轻薄,尽不透光不,但前的粉红,因为被颜卿得着衣料。阮依依只能勾着腰,尽可能的隐藏着这里的异样。
“嗯。”阮依依的鼻音,好象堵着似的,实际上是累得不想再说话了。这个时间正是吃晚饭的时候,项阳他们肯定正在院里大喝酒大块吃肉,那些蜡烛架,少说了五六十蜡烛在上面,如果这个时候回去,被那烛光一照,他们尖肯定会发现异样。
他确实什么都没,但他却比别人了一百次还厉害。阮依依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啊。
阮依依摇,她哪里敢抬,只要一抬,就看到颜卿那好看的薄唇,就会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激之,她没有思想,混沌中只能靠来主宰她的言行举止。但现在她清醒了,就连回想刚才的事都羞愧得不想见人,怎么可能这样正大光明的看着他。
颜卿见她答应了,径直躺。阮依依睡在他的上,一如从前,成一团,贴在他有膛上,听着他的心,很快就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