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伤自尊了!
“行,放手去吧。”颜卿温和的笑着,不但不制止她,反而还鼓励她放开手脚。有了颜卿当后盾,阮依依觉得自己不是靠到了大树,而是一座大山。
阮依依说多了话,嗓有些,饮三杯之后,刚放杯,就看到有客人风尘仆仆的走来,三三两两的站在柜台边,与掌柜交谈两句后,正准备从包袱里掏银付定金时,阮依依一甩裙摆,其不意的
可是这个掌柜,比她还傲气的嚷着要报官。阮依依此时如果不报官,那真正是把脸放到人家脚底,被别人踩了又踩。
总之一句话,不愧是柴家老人。
这些,颜卿都没有告诉阮依依。他知她是个非常讲究公平的人,以前在皇里,她看到吴洛宸和齐儿,最多也只是面上假装害怕和顺从,心却从来没有真正的臣服过。
在客栈丢了钱财了人命,客栈都是要负责的,掌柜之所以如此嚣张,并非他有理,而是因为这里是柴家的天,他们习惯了被人恭维,而不是被外地人象训孙似的训了大半天。
颜卿和阮依依,就这样被晾在柜台旁,别说是歉,就连个招呼都没有。
“哦?”颜卿与柴家有些渊源,只是柴家这代人并未曾见过他,颜卿也并非准备去套近乎。
如果让她知柴家势力大得会导致她被偷一事不能公平理,阮依依肯定会现场爆发,结果如何,颜卿也没有把握。
整个客栈里,只有这张桌最空。
阮依依本以为自己占了上风,可是,掌柜就总共不过五个字,就把她直接掸到一边去,连反击的机会都不给对手。看颜卿上前想替她说话,帮她挽回局面,阮依依抓住他的胳膊,低声说:“师傅,我有办法。”
阮依依将颜卿拉到一楼旁边最靠门的桌边,这桌只有一个穿着深赭绣祥云百鸟的锦衣男,他后站着五个随从,正恭敬的半弯着腰,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当他听到阮依依说她有办法解决时,颜卿犹豫了一。后来想想,有他看着,断断不会让阮依依吃亏吃苦。只要阮依依没事,她怎么闹。柴家,在颜卿里,不过是一只蚂蚁的大小。
颜卿见这掌柜为人世老周到,却又不是一般的傲气,活脱脱的柴家作风,既霸气又礼貌,既势又合理,兼施,拿有度,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会见就攀偶尔低会踩。
这里的县老爷听上去是个官,但实际上所以掌握的权力,恐怕还不如这个掌柜。捕快来了,如果没有掌柜明示,只怕就是过来走走过场,然后连恐吓带威胁的把他们两个打发掉。
“报官就报官!就请你们的县老爷来调查,我不但你区区小掌柜,还能遮天不成!”阮依依也不甘示弱,她刚才说了一大堆话,无非是在影和怀疑掌柜是歼这件事,如果是常人,一定会为自己辩解几句,或者殷勤讨好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阮依依拉着颜卿坐在这桌边,于礼貌,她冲着那男笑了一。颜卿见那男人似乎对阮依依的无礼并不介意,不但让他们坐,还命随从洗了两个净茶杯,沏茶给他们喝。
掌柜见阮依依火冒三丈,便招招手,叫来一个店小二,无所谓的说了句“去报官”,然后低拿起笔,打开账本,准备重新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