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也想去投宝?”
阮依依笑得是上气不接气,很快就举白旗求饶。颜卿这才放过她,帮她整理好
不过,神仙着侣都是只讲不讲钱财,说钱伤嘛!阮依依自认为他们是人人羡慕神仙也比不过的佳偶,自然对钱的要求也就不了。
颜卿不想扫她的兴,指着一号车,淡淡说:“刚才这位拿刀汉说了句冬花开,应该是指这里面的女是个寡妇,今天来应该是来找夫婿。有了夫婿,寒冬相守被人,到第二年来,便会怀上孩,喜事临门,如万苏醒,百花盛开。”
颜卿见阮依依索拿他来开玩笑,不甘示弱:“好啊,师傅赘到别人家,我就把你送给那唱戏的。听说剧班很辛苦,走南闯北颠沛离也就罢了,每日压练功吊嗓练功夫这些的,就够吃不消的。”
“二号是空车,四号里有东西,但装在箱里看不是什么。阮阮猜猜看,哪个是标,哪个是尾标?”
“哟,师傅,你就想把徒弟给甩了?别忘了,我可是你徒儿,就算跟了唱戏的,你也是我师傅!”阮依依假装生气的叉腰,一撅嘴,扭过去假装不理颜卿。
“哇,师傅,你真厉害,就凭着冬花开这四个字,就能猜这么多来!”阮依依双手抱拳假装崇拜的样,被颜卿又弹了脑门一。
颜卿忍俊不禁,便伸手去她腰间她。阮依依怕,颜卿的手一碰到她,她就蜷成一团,在屋上打。颜卿怕她会直接从屋上去,赶紧的拉住她,将她圈在怀里,不让她挣脱,然后痛痛快快的把她了一顿。
颜卿抚掌而笑,对她很是欣赏。阮依依骄傲的甩了甩,继续说:“这两个标应该是中标。三号是柴家二少爷,再差他也不会让自己变成尾标,但如果要标,又会有假嫌疑,所以,标和尾标,应该在二号和四号车里。”
“当然不是,咱们才刚被偷了黄金,哪里还有钱去投啊。”阮依依一想到金花被偷,心里就怪不舒服的。特别是想到就算金花没被偷,那也不够他们投车的,心里就更加无奈。
“哪里是只凭这四个字就能猜来,拿刀大汉给了不少提示,很多人都猜来了。你没发现,投一号车的都是上了年纪的男人,几乎没有女人……”颜卿反问阮依依:“你猜猜,五号车的男人的标的是什么?”
阮依依很笃定的指着二号车,说:“假如我是柴家大公,我一定会让二号空车标,这样才能其不意,很有噱,保证在未来的一年,都会有人不停的提起这件事。”
颜卿笑笑,说:“那我们拭目以待!”
阮依依托着巴想了想,分析:“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有三条线索,一他是有易装癖的男人,拿刀大汉说‘梁山伯与祝英台’,很多人以为他是来找伴侣的,其它,他是想找个跟自己有同样癖好的男人,这是其二。其三,拿刀大汉唱的是京剧,我记得里面的旦角是男人所扮……假如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五号车里的男人应该是来招徒弟的!”
阮依依听见颜卿这么说,忽然来了劲,她推着颜卿,笑:“师傅,不如你去投一号车吧。我估摸着,这寡妇应该也是有些银两的,否则,怎么可能得了柴家法,到这里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