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颜卿不满意这样的讨好。他邪魅一笑,突然,再并一指,两指猛然用力,狠狠的刺了去。
颜卿还来不及安阮依依,她就伸手过来,开始扯颜卿的衣袍。很快,腰带被扯,袍大敞,阮依依想都不想的伸手探了去,象泥鳅似的了颜卿的裆里,抓住那早就意气风发的坏家伙,狠狠的拧了一把。
指轻轻一,竟将间那小块肉给住,轻轻的拉扯了一,痛痛的,却不是那种难忍的生痛,而是带着挑衅和挑.逗的,如丝剥茧般的细细的酥酥的痛。
阮依依傻了,她呆呆的着着颜卿。在她看来,他们什么都还没有开始,她自己就这样没有息的结束了。
就好象颜卿一个劲的给气球里灌,气球逐渐的膨胀变大他还不收手,爆炸后,颜卿的手里全都是,湿湿的,带着阮依依独有的药香。
颜卿也有些惊讶,他当时还是很简单的想法,只是想要阮依依多叫两声,向外面那个人示威,在这个无声的战役中取得胜利。他没想到她如此,只是轻轻的一掐,就令她决堤。
颜卿突然觉得咙好,他艰难的咽之后,扔了那绢帕,一指轻轻挑开花唇,探了去。
她还记得,在国公府的时候,颜卿也替她清理过。结果,清理到后面,那绢帕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把她的魂得飞上了云霄。现在虽然是坐在桌上,但还是有这个可能的。
“唔哇……”这阮依依就象炸开了锅似的大叫起来,就象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突然间的爆发,连颜卿都吓了一。
“师傅,你以为我是铁得嘛!痛死了!不玩了不玩了!除非师傅让我回来!”果然,阮依依闭着睛就开骂了,这豪劲,就象黄土原上晒着的红辣椒,空气中弥漫着辣辣的味,盖过了满院的兰花幽香,逗得花墙之外的那个人,也闷闷的笑了起来,抖动着双肩,差就发声音,暴自己。
颜卿捺不住的闷哼一声,其中义,只要是有过经历的男人都知,那觉,多痛,多,多么的渴望,多么的令人抓
“师傅坏!……啊,好舒服……”阮依依的脑瞬间炸开了锅,什么礼仪廉耻,什么端庄大方都被抛到了脑后。神经官在那一刹那达到了巅峰。
阮依依一想到这里,就伸手抓住颜卿,可怜巴巴的摇。
小心的,并没有引起阮依依的反,她舒服的将小脑袋搁在颜卿的肩上,上前倾,若有若无的,不时的发如猫咪般慵懒的嗓音。她就差长一小尾巴在空中摇晃。
她的可怜样,逗乐了颜卿,也满足了他的大男人。哪个男人不喜自己的女人是这样的乖巧可,臣服在自己的之,被自己占有,搜刮完最后一滴甘才会罢休。
颜卿手忙脚乱的找来绢帕,轻轻的替她拭。桌上,亵还有,都是粘腻的渍。阮依依一时没有回过神来,乖乖的,安静的让颜卿帮她清理,直到绢帕碰到那时,她才紧张起来。
这一嗓,嚎得颜卿都有懵了,以为自己刚才真得得太重,伤了她,把她吓坏了。
隐约间,花墙后面的人也随着阮依依的喊声抖了一。他大概也是第一次听到,女生在这样充满yu的时候,还能发如同困兽之斗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