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娘,我……有话要跟你说……”柴智见阮依依想走,便叫住她。可是,等阮依依真得停来了,他又犹豫了。
阮依依心想,鱼娘就是吃了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人来的忘,才把你忘记了,她吃,是因为你一千年前丧心病狂的吃过了,她才不得的跟着在一千年后吃的。现在倒好,你们两个都忘得净净,光是让她这个旁人看着着急。
“刚才你们说的啊,我在后面听见的。”老叟嘀咕着坐了来,斟了杯酒,倒肚里后,又开始罗嗦的劝着阮依依:“好好的,你拿这东西给鱼娘嘛!不怕她吃了?”
“嗯,找个药……这么大……圆圆的,黑黑的……刚才祖师爷把药扔到这里了,所以我来找的……”憋了一会,还是阮依依先说话。她详细的比划着忘的形状,很心急的样。
阮依依估摸着,他大概是想向自己表白,很是为难。但看他那难产的样,又觉得他可能是想向自己证明他无心于她,从而争
阮依依摇,没有多想,说:“不是,这药叫忘,吃了,就会忘记自己的,和所的人。”
“你在找什么?”柴智问她,就象问掌柜这账本是怎么记录的,声音很平稳,不似前几天那样激动。
突然的,脑袋撞到了一堵肉墙,阮依依抬一看,是柴智。
字叫忘,这样霉!看着脏。”
说完,也不阮依依有什么看法,直接扶着踉踉跄跄的鱼娘离开了角亭。
只是,有时候现得太晚,就失了先机。阮依依的心里,住了颜卿,但没有办法容其它人,哪怕是一分一毫,都不行。
“祖师爷,你扔我的药什么!”阮依依刚说完,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知这叫忘?”
阮依依尴尬的搓了搓手,她没见到柴智的时候,觉还好。但真正看见了,心里就会愧疚。
不等阮依依腹诽完,老叟又讨好的扶起半醉的鱼娘,心疼的说:“虽说是人鱼,但这晚上在角亭里喝酒最是容易染风寒!你又不是木的男人,没事跑这来什么风……我扶你回去,咱们在房里慢慢喝哈……”
阮依依见老叟把鱼娘带走了,自己待在这里也无聊,便沿着湖边在草丛里找忘。她也没想好,找到忘什么,但总觉得,留在外面,是个祸害。
虽说柴智照顾了她五年,但有关于忘的事,阮依依从来没有跟他说过,就连项阳和魅然,也是从鱼娘那得知的。所以,当阮依依说完后,柴智半晌没有声,大概是被这个药的惊人药效给震呆了。
世上的男人有痴的,但没有象他这样犯傻的。明知守着她不会有结果,还一直默默守护着,无怨无悔。这五年来的滴滴,阮依依不是瞎看不见,她也清楚,假如不是因为有颜卿的存在,她会选择柴智。
阮依依忽然觉得,这个时候跟柴智说忘不太合适,她打了个哈哈,想找了个理由去别找了。
她见颜卿还是很迷糊的样,便随便举了个例来说明这药的功效。柴智一听,就知她说的是颜卿。
阮依依睁睁的看着那颗忘,就被老叟扔了湖边的草丛里。那个距离,就算是神仙轻轻扔也不见得能扔过去,摆明了,老叟就是故意要扔的。
“给你治病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