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冰凉的玻璃桌面都被自己的变得温,他用手指扒开阴,四仰地架着双,一副任君采撷的淫模样。
楚天慈像是砧板上待宰的动,颤抖着等待屠宰者的审判,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他这个人,学的最好的成语是,得寸尺。
陈柏歌刚发完一次,倒是不那么着急了。反而想趁着难得的机会,多饱饱福,毕竟平时每次对人一些过分的事,都要连哄带骗,或诱惑或威胁。
本想拿了糕就走,快关上冰箱门的时候,余光又看到一串,一碗草莓,还有制作糕剩的那些火龙果、芒果的切丁。
不过看到糕侧面不太整齐的裱花,便知这糕是自己恋人的手笔。
待楚天慈双手抱着自己的大,每只手两手指,扒着花,可怜兮兮地望向自己,陈柏歌才满意的去了厨房。
陈柏歌打开冰箱右侧的柜门,里面有个不大的油糕,上面铺满了他吃的果,颜各异甚是好看。
陈柏歌满足于人的贴,激于人的知己,但陈柏歌是学不会见好就收的。
陈柏歌顺势奖励般的亲了亲人的小耳朵,又在嘴里把玩一番,了气去,看见楚天慈浑一颤,才满意:“真乖。”
陈柏歌俯安抚地亲亲恋人的脸颊,又啄吻着他的嘴角,复而在他耳边问:“宝宝,糕放哪里了?”
他颤着声音回答陈柏歌:“好。”
但生日是特别的,楚天慈为了让陈柏歌兴,心甘愿任何事,任他玩,任他侮辱,任他亵渎。
说罢,便转向厨房走去,刚走不远,又折回来,他指着恋人的私,声音低沉的命令:“手指里,等我回来。”
犹如妇的人战栗着,掰开私躺在餐桌上,好不可怜。
花里的淫顺着自己的手指来,在屁面,积成一小滩洼。阴直的贴在小腹上,急需别人疼。
这样的命令让楚天慈羞耻不堪,但却不得不从,他颤抖着把手探到自己的阴唇附近,一将手指去。
陈柏歌把糕和果都放在手可及的地方,以方便过一会儿他制作“糕”。
他看着餐桌上的人微笑:“宝贝来我的小糕好不好?”
陈柏歌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一般景象。
楚天慈的耳朵的很,被耳边传来的气得全酸,双颊泛红,嘤咛:“冰箱…冰箱里…”
楚天慈听话的
心便有了新的打算。
而在陈柏歌在厨房的这段时间里,楚天慈却只能一直以一个姿势躺在餐桌上。
第四章:我的小糕(中)
“货,把手从里拿来吧。”
明明应该被称为畸形的,却犹如望的深渊,让人心甘愿为它万劫不复。明明应该被称为妇的青年,却犹如圣洁的天使,让人不由自主对他心生向往。
里面的湿紧紧地箍紧自己的手指,他甚至能摸到陈柏歌刚才去的,和自己如今不可抑制泛滥的淫。
陈柏歌开始了他的“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