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姜鱼和林西鹤刚开始未曾发现的原因。

        姜鱼莞尔，“可不是。”

        “但我仔细查了查，那一年举办梦渚灯会的地，你们猜在哪里？”姜鱼目光灼

        “那一天恰好是梦渚灯会。程真半路逃脱，逃灯会，最后死在了那里。”姜鱼的语气轻柔和缓。

        听到这几个字，贺望岚张了张嘴，没能说话来。天灾、人祸，好像从大灾害之后，就是避不过的话题。周而复始，无穷尽也，仿佛逃脱不开的宿命。

        轨案的委托人汤燕最终决定跟丈夫离婚，贺望岚正是去帮忙的。如今连宋曜都手了，想来事展得很顺利。

        姜鱼看着他，就觉得好像天大的事儿都不是事儿了，不由笑了笑。正要说话，楼却传来开门声――是贺望岚回来了。

        人心善的小鱼遂把最新的展告诉了他，贺望岚听得咋，“怎么那么绕呢？这神系异能者是不是每天就是想太多了？人为什么不能简单？”

        当时，特殊收容所终于又追查到程真的踪迹，于是派人去找。一队十二人，全是心骨，不敢再有任何差池。

        其实她刚开始从裴元照嘴里听到“梦渚灯会”这四个字的时候，还觉得有诧异。林逝和明卉的初次相遇就是在梦渚灯会，这个灯会，也一贯是城最闹、最浪漫的节日庆典之一，没想到程真会死在那里。

        贺望岚眨眨，“说说呗。”

        林西鹤：“船到桥自然直。”

        如果“陆生是在为程真报仇”这个论成立，那么苏枣枣知这一切吗？

        姜鱼微怔，事太多太杂，她都快忘记还有人被关着了，“这倒是个直接的办法，不过苏教授夫妇的事重新被翻来，d的份恐怕就瞒不了多久了。”

        兜兜转转，姜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最初的案。她想起苏枣枣写的那篇叫《找回天的办法》的文章，文章里充斥着天真烂漫又大胆奇谲的幻想，姜鱼曾认为这是北岸诗会研究气象武的开端。

        他们参与了程真的事，最终程真死，而多年之后，他们又被陆生找到，用女儿苏枣枣胁迫他们参与实验。

        苏枣枣和北岸诗会的关系，似乎很洽？

        这时，一直懒洋洋躺着仿佛已经睡去的林西鹤终于开了，“夏季兽，有变异生混去了。”

        贺望岚脆绕过他跟姜鱼说话，“你们没跟我去真是太亏了，绝望主妇手撕渣男，网红老板刀相助，简直彩！”

        林西鹤嫌弃地看了他一，在沙发上躺了。贺望岚就只能被他挤到茶几旁的蒲团上坐，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他风风火火地从一楼跑上来，先猛灌了一大杯，又抱怨：“累死我了。”

        他们仍旧着无法见光的工作，而被他们千方百计要护着的女儿，却在暗地里加了北岸诗会。

        林西鹤见她蹙眉，便：“特调局那儿不是还关着几个北岸诗会的成员吗？问问就行了。”

        上他淡然自若的神，言外之意大约是：死猪不怕开。

        贺望岚：“那是什么？”

        闻言，姜鱼不由得看向林西鹤。

        裴元照在特殊收容所查到的资料里，跟程真有关的人都已经死了。苏教授夫妇被陆生所杀，而其余的人，要么在这三十多年时间里因为各种原因去世，要么，都跟程真一块儿死在了2115年夏末。

        贺望岚：“但是程真到底是怎么死的？那翁正青说，特殊收容所的人找到了她，但在把她带回去的路上了差错，所有人都死了，是怎么回事？”

        姜鱼便故意卖了个关，说：“我们这边也很彩，你想听吗？”

        贺望岚也听得咋，但他咋的是程真的逃跑能力，“她可真是一直在逃跑，我都有佩服她了，但怎么到最后还是……是特殊收容所的人恼羞成怒杀了她？”

        林西鹤面无表。

        姜鱼缓缓摇，“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