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找我。”
姜鱼遂开门见山,“你跟陆生和苏枣枣是什么关系?”
颜令回答得也很快,“朋友。”
“你应该知现在北岸诗会是什么境,你说你跟陆生是朋友,就不怕惹上麻烦?”林西鹤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
“对我来说是朋友,对他们却不一定。”颜令淡笑,“我想过加北岸诗会,只不过被拒绝了。”
姜鱼这倒是有惊讶了,“为什么?”
颜令:“他们说我不合适。”
姜鱼:“因为你向往舞台,因为你有自己喜的人?”
颜令没有否认。这些东西其实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叫牵挂。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眸中一丝追忆,:“枣枣跟我说过,她说,你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顿了顿,他又说:“我觉得,她也应该有。”
姜鱼细心留意着他的神变幻,问:“苏枣枣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颜令深一气,“是也不是。”
林西鹤又剥了一颗糖炒栗,抬眸:“怎么说?”
颜令:“车祸确实是意外,开车的人跟她无冤无仇。但那天晚上她会门,并不是偶然,而是想阻止一件事的发生。”
什么事?
电光石火间,笼罩在姜鱼脑海中的迷雾好像开始消散了。她紧紧抓住一个名字,立刻发问:“跟商羊有关吗?”
“是。枣枣的父母,想要将d卖给他。”语毕,颜令沉默数秒,又:“很抱歉,我刚开始并不知他跟你的关系。”
姜鱼:“他是他,我是我,你不需要为这个抱歉。”
这时,林西鹤忽然问:“到底是谁把d藏在抚恤院的?”
颜令微怔,随即释然一笑,“看来你们已经快摸到故事的原貌了。d,是枣枣父母藏起来的,苏长安和苏晚秋。他们的实验明明成功了,却谎称失败,把d藏在最危险也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枣枣曾经待过的抚恤院里。”
姜鱼:“从到尾,沈鹿跟你们一样,都是被瞒着的,对吗?”
颜令苦笑,“他很自责。他觉得,先生一直留着那两个人的命,没有那么快杀掉他们,有一分他的缘故在里面。是他太想成为一个人了,却没想到最终害死了枣枣。”
末了,那双浅棕的眸再次看向姜鱼和林西鹤,郑重且认真地说:“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把我知的所有的故事,都讲给你们听。”
作者有话说:
前面的节我估计大家都忘得差不多了,现在得重新串起来,我尽量串的时候把前因后果都交代一,免得看起来太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