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喜失笑:“老夫只是个参谋,又不是你家长辈。”
琼州经过一年的经营,也算初规模,今后更会成为赤旗帮通往南洋的桥堡,连同合浦一起被收中。
随着伏波一路南,消息也渐渐传回了番禺。这一年间,赤旗帮可是了不少大事,不论是打通了东海的航路,还是占据粤,攻城略地,着实让番禺上都跟着吃了不少肉,喝了不少汤。
对于这样的主公,何必在意帷阴私呢?公事公办,反倒让人轻松。
看着那些表各异的人,伏波笑了,傲然一笑:“而所有跟随我的人,不仅仅只有数不清的财富,还将在青史上留的姓名。我也要让世人知,并非帝王将相才是天的主宰,只要有胆气,有襟,有魄力,谁都能开拓一片天地!”
这形容极为简单,却也准到了极,让不少人的呼都急促了起来。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此战的意义,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剿灭贼寇,一胡椒贸易。她的野心简直呼之,让人不由神往。
这海峡就是终结吗?当然不是,否则她就不会图谋岸上,图谋余杭。明白她真正想法的人可能不多,但是在场所有人都清楚,
“那还要给我媒吗?”伏波反问。
她是个女,女在乎的东西,男本无法明白。而那些男记挂在心,时时惦念的,对女却是天经地义。她走了闺阁,也跃了三纲五常,所见所想,自然也就不同于寻常。
在,我父亲就永远不会缺香火供奉。再者说,孩可能不知其父,焉能不知其母?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在乎什么香火。”伏波答的坦然。
当众人返回罗陵岛时,所有的战备都已完成,只待一声令了。
伏波也笑了:“那就有劳先生费心,替我筹谋大事了。”
比起跟谁睡,显然还是打海峡更关紧。这样的大事,怎能少得了参谋呢?
现如今,他们终于要发兵打通海峡,抢占那些金山银山一样的买卖了,只要是番禺,谁能不心动?
而伏波,就是那个令之人。
一时间,筹备粮草的,在交易场里大笔订货的,还有那些备了满仓货,只等着往外倾销的,无数只盯在了赤旗帮上,就连那些封疆大吏,达官贵人也都噤若寒蝉,丝毫没有吱声唱反调的意思。
目光扫过那些或是激昂,或是沉稳的面孔,伏波再次开:“夺取海峡,为的是胡椒,为的是那些价值千金的大宗买卖,却也不只是为了这些。海峡那边,仍有广阔天地,有我等从不知晓的世界,而那海峡,就是这片疆域的大门。今后,我要让这门掌握在我手中,要让所有巴望着禁海的人,都明白海洋的重要。”
什么是大势所趋,这就是了。
“诸君都知长鲸余孽尚在,还有杀了咱们不知多少兄弟的西番。如今赤旗军已然扫平后方,拿琼州,只待大军齐。”
这般的不奇,放在方天喜这里却十分的别扭,都透着别扭,沉默了良久,他才:“老夫如今倒是明白你那些念的来历了。”
女人受香火吗?这问题,就让人觉得荒唐,可是男人为何一定要香火呢?因为他们生不嗣,唯有通过婚娶,通过姓氏来才能求得血脉延续。那一个女不在乎香火,又有什么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