瘖哑，而縹緲，像极了周遭雾气一样的质地。

        一时之间，雾气蒸腾的浴室，只听得封神轻浅的嘶嘶气声，还有瑞恩抚摸他时带起的隐隐声，除此之外，一片寧謐。

        拇指压着那铃摩挲，封神倾近他，满意地见到瑞恩的脸起了一层惊慌、一抹压抑。

        反而是封神又恢復了他往日的气定神间，差别只在被浴室的蒸气一薰，方才又经歷了，让他角泛红，面泛桃花，倒是少了一漠然，多了一丝媚意。

        他望着封神近在咫尺的侧脸，唇张了又闔，一时之间，声带扯得死紧，竟发不半声音。好一会儿，才听他挤一字破碎的：「想……」

        怎可能不想？！如果不是担心姊姊的受不住，他巴不得无时无刻都能埋在姊姊里，与他紧密相连……这样变态的想法，若是真说了来，肯定会被姊姊暴打一顿吧。

        瑞恩的心脏在腔不规则地大力衝撞，几乎像是要了腔。

        瑞恩愣了一，乾巴巴地说：「可是……是要帮姊姊清洗的……」

        良久，封神沙哑的嗓音才响起：

        「你不来吗……？」

        「哦……所以你不想来？」

        「我……」他的视线没有办法从封神的脸上挪开。他对封神，一直是崇敬到近乎是敬畏的，也习惯了他那向来淡然的行事风格和表，现在这样的……妖嬈、轻佻……甚至，有一在逗他的说话方式，挠得他浑如火焚，被攒在封神掌心里的肉更是胀大了一圈。

        瑞恩似知他难受，只默默地搂着他，轻柔摩挲他的上臂，像是无言的安抚。他的巨依旧擎天而立，抵着封神的后腰，度完全没有消退，可也不敢再有更一步的举动。

里温度，湿气重，来上这么一回简直比在床上还要脱力。有好一阵，封神前全是金星乱舞，吐息轻浅，膛起伏剧烈，地在瑞恩上。

        封神挑了挑眉，扬起的尾透着一丝挑衅，也像在挑……他瞇了瞇，漫声：「想什么？好好说呀……」拇指重重地拖过铃，甚至恶意地用薄薄的甲片抠那脆弱的。瑞恩的呼急促了起来，白皙如雪的肌肤翻起红浪，煞是好看。

        封神翻了个大白，手往后伸，再度拧住了那抵着他张牙舞爪的孽，跟着转了半圈，斜睨他。

        敢这小孩终于想起原本浴室的目的了？！那方才又是掐他的，又用手指这么激烈地他是那桩？！

        瑞恩乾燥地唇，嗓音同样像是火焚般乾哑，：「我想去……我想姊姊……我想把姊姊到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