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报酬。”

男人笑嘻嘻地应着，他也就是随便问问。

其实看到那女孩的长相他就知了，追喜的人嘛，谁没冲动的时候？

男人接过钱稍微一摸就知这里面大概有多少，他嘿嘿一笑，忍不住好奇地问：“小哥，你买这么多，这要喝到什么时候啊？你家不是生意的，哪有批发来超市买的啊？”

因为不仅把份额的卖完，甚至还把超市同类产品全的库存都给一并清了。覃作为最大的功臣今天不仅能提前班，还收到经理给的提成，甚至几天后都不用来了。

“全都要了，”男人看到覃微怔的表，他又肯定地了，“全都要了，你卖得我全都要。”

――

*

就算覃当时真的喜上了别人，恐怕也是他自作自受。

正当覃准备弯腰俯继续把手中的杯递给等候在一旁的孩时，她忽然觉到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拍。

“不该问的别多问，”闻睿把手中的烟扔一旁的垃圾桶，撩起冷看他，“你的活去。”

覃并不是想要在人前维持自己的形象，而是面一旦在脸上久了，就再也摘不来了。

闻睿开始拼命回忆自己从前是否有为覃过什么事，接着他的脸逐渐变得苍白。

“行~”

只是现在，却被他自己给丢了。

覃回忆着自己离开超市前见到的壮观景象，几百箱的被陆陆续续地搬上货车。

闻睿把一叠钱交到了刚刚在超市向覃买的那个男人手里，他声音低沉：“记得叫人给我搬上去。”

那个男人也不知是心虚还是不好意思，他看了亲友一又猛地把视线挪开，支支吾吾地不敢与她对视：“那个......你卖得我要了。”

覃起回过，见到一个陌生的青年男站在她的后。

她的生长环境教会了她这些，她的境使得她不得不这么去。

覃微微，她温和地笑：“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虽然不知闻睿到底在心中到底为她脑补了些什么，但真心值的增加就说明她这几天来超市来的没错。

闻睿的第四颗心亮起时，覃正在往杯里倒。接收到真心值增长的提醒，覃眸光潋滟，嘴角扬起一丝优的弧度。

他发现自己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从未对她说过。

那时候的他想要的并不是女朋友，只是想要一个证明而已。证明就算没有了闻天朗的庇荫、没有闻氏的背景、没有那些金钱的影响，也会有人真心地喜上他这个人，而不是那些外。

青~

闻天朗回到家，他刚推开门，客厅声控的灯就随之亮起。

闻睿除了心疼和怜惜，再也会不到别的绪。

这到底得喝多久？

“好的，请问你需要多少――”

以前的覃在闻睿记忆中已经十分模糊，几乎快要消散不见。只有分手后覃的形象格外清晰，仿佛被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之中。

服务态度决定了很多事，她已经习惯了用一张笑脸去面对一切，也必须对所有的顾客微笑。

闻睿浑僵地站在原地，漆黑的眸中是满满的懊悔。

曾经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