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你能喝的东西。”他低吻了吻景修额,复又笑着说,“你师哥真是个指不上的,我让他照顾你,没一会儿功夫就把你给送了回来。”
“可以吗?修儿.......”
“阿琮哥哥,你喝的是什么?我也要.......”,景修微微撅着嘴,拽着陆琮衣角不住的摇晃。
景初神一黯,他自认谋略过人,所想之事莫有不得。却不曾料到景修会落到如此境地,他以景昭之换了景修平安,可劫波渡尽,原本俊秀无双的人却只剩一个空壳,神智尽失,连稚小童比犹不如。
湖光吞潋滟,百千景致尽收底,端的是秀丽无双。
“修儿,我带你去地方。”,陆琮将人打横抱起,几个腾跃之后便停在了一极是开阔之地。
两人寻了矮亭,也无甚讲究,便这般随意而为,席地而坐。
陆琮被他这孩童般的秉也磨的没了脾气,嘟囔着说,“莫不是成了个小酒鬼?”,他将那方去脱籽的果送到景修嘴边,直看着人吃了大半盘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
陆琮无奈的笑笑,将那盛着上好花雕的琉璃酒壶挪的远了些。
是除了景修之外,极少与人相,两人常寻了空闲,同饮杯酒,以闲时。
他见景修紧紧闭着双,长长的羽睫微颤,早已全然倚靠在他怀中,低声唤着他,“阿琮哥哥.......”
“师哥,你要不要玩?”,景修将那拨浪鼓向前一伸,对着景初问。
景初微微阖目,掩去万般思绪,他了景修发,朗声,“走,师哥带你去找阿琮哥哥!”
唇齿相依,意绵缠。陆琮低来,在景修唇上落细密的轻吻,他的动作极是小心翼翼,好似生怕惹了景修不快。
月翻红浪,席地而为床。
他知晓鬼殿秘牢之,最不缺的便是折磨人的方法。只怪自己一时疏忽,叫人钻了空,使了那些阴毒手段。
景初摇了摇,浅笑着,“师哥带你去看城主好不好?”
“城主是谁呀?”,景修顺着景初的话问了句,却又伸手抚上了景初的外裳,其上绣着暗纹,飞龙描凤,极是奢。“我不要看城主,我想阿琮哥哥.......”
这声低语着实太过糯,刹那之间便令他之`起来,自景修回到他侧,两人除去亲吻之外再无半越矩。陆琮正值壮年,每日里苦苦忍耐着实难熬的很,多是洗个冷澡压旖旎,或是自己用手草草解决。
花间清酒伴,月人成双。
(四十章)
肌肤相亲,
“这是落雁城中最为隐秘之地,除城主之外再无人可以,可这里如此绝景,我惟愿与你同享。”
景修也不听陆琮所言,直直盯着那酒壶挪不开,他趁着陆琮低给他剥着果肉,便伸手在那酒杯中蘸了一蘸,又将那满是澄清酒的手指在了中。
景修虽是心智失常,懵懂幼稚,却也被着这景所引,瞪大了双盯着那银波漾生光的清澈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