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枝?
他是跪在树枝上的?
重渊嘴角一,又好气又好笑,这动作的不要太明显,就差在脑门上贴个横幅,写:“我跪的这么辛苦,就原谅我吧。”
重渊微笑,“疼就好好跪着吧,我发现一个早上太少了,晚上再来吧。”
他把因为刚刚挪动而有歪了的布团重新正了正,继续面无表的跪了去,顺便从怀里拿一本书,书名:。
卿止默默跪在临时制成的“搓衣板”上,面无表,目不斜视,嘴唇抿的紧紧的,不多说一个字。
“少来。”重渊毫不客气的驳了回去,“能这么简单就解除的药绝对不是惑丹,这种程度泡个冷澡就好,何必非要你那种解法?还有这伤,你这里上好的灵丹应该不缺,最多半个时辰就可全无痕迹,为何不给我上药?”
之前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幸好卿止没昏过,床尾整整齐齐叠着一套崭新的红衣,他顺手拿了,一件一件的穿上,等慢悠悠整理好了仪容,往卿止那边一瞥,忽的发现他好像少少的变动了一小位置。
呵,既然敢那么对他,不付代价怎么行,好好跪着吧!
卿止雪白的脸似乎微微扭曲了一,半响憋一个字:“……疼。”
这怂剑便了,他勉当为解药迫不得已为之,姑且忍了,反正也没到最后,但了之后竟然还把这痕迹光明正大留了来,竟然没给他消了!
重渊拉开衣服,指了指上这一痕迹,冷笑,“解释?”
他翻开书页
重渊被他气笑了,他重重一,“行,你想跪,就在这跪个舒服吧。”
样的觉,只是微微有些力发过度之后的慵懒无力,肤上似乎也有些微小的刺痛。
……也许也是对他气息太熟悉了,压没设防。
重渊猝不及防之间还真被吓了一,侧一看,卿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床边待着了。
重渊把这个危险的想法晃脑海,眉一挑,淡淡:“去找你。”
实在是他的姿势太奇怪了,竟然是跪在床的,这床度还不算低,加之刚刚心神动乱,一时竟然没发现床边多了个人。
卿止脸瞬间又红了,神就像钩一样黏在他上,“……我是为了给你解药。”
他正要床去找某个人算账,床边闷闷的响起一声音:“你要去哪里?”
嗯,不是错觉,原来在床中间的,现在快靠到枕那里了,这样一来正好把地上某一段东西明晃晃的了来。
卿止睛一亮,“找我何事?”
他说完,毫不留的一转,一手抓着树往一跃,彻底把树上的人抛之脑后。
是可忍孰不可忍,本尊不忍了!
他那边悠悠然了树,卿止这边也悠悠然抬起,衣摆的遮掩,膝盖上赫然绑着两个棉绒绒的布团。
他上只穿了一件贴的红里衣,疑惑之掀开衣服看了一,顿时额角青筋一,整个人都有种濒临崩溃般的狂躁。
重渊面无表的看着,冷不丁:“疼吗?”
他摇了摇,冷酷的说:“再跪一早上再来。”
卿止上半垂不垂的小红花蹭的一便支棱起来了,肩背跪的更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