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意识到,她似乎是在看自己。
边看的士兵,走到远去烟闲聊了,艾可妮丝有些忐忑,对方那恍惚空灵的目光,盯得她心里发,她小声地结结巴巴,用不熟练的人类语问:「你……什么事?」
少女听到了她的发问,怔了一怔,似乎不理解她说话的意思,反问了一句,她用的竟是十分利的猫人语。
这让艾可妮丝吓了一,看外表她应该不是猫人族才对。
「没有事。怎么了?」
「您一直在看我……」
「啊。」
少女有些无奈地抬起,依旧是那空的目光望着的树冠,即使是这样糟糕的形,也像是乐观地苦中作乐般微微苦笑。
「我是个半瞎,重度近视。」……是这样啊。
这尴尬的况顿时让艾可妮丝无地自容,但这有些幽默的小小误会也同时稍微缓和了沮丧的气氛。
艾可妮丝鼓足勇气,也算是想要疏解此时的恐惧与凄苦般搭了话:「您……不是猫人族吧。」
「我是银狼族,学过几种语言罢了。」
「哦……你好,我叫艾可妮丝。」
少女无神的目光望着她,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想用这方式表现诚恳,她的双迷蒙,似乎思考迟疑了一,随即自嘲地微微苦笑。
「我叫白楼。」
艾可妮丝惊异地睁大睛。
「是……是「天辉」
的那个白楼吗?」
白楼默认了这个问题。
她朝着自己的小鼻努了努嘴,示意自己双手铐在后面动弹不得,有些无奈地笑笑。
「每天晚上熬夜工作,把睛看坏了。平时在组织为了保证形象,我是隐形镜的。偏偏被捕的那天了金属镜,他们怕我用镜框开锁,把镜没收啦。」
白楼半开玩笑地这样说着,忽地「哎呦」
轻叫一声,似乎在树上蹭到了伤。
她的囚服很短,只是堪堪遮住,白皙的双都着,艾可妮丝看到了她大上隐隐约约的鞭痕,心又害怕地砰砰起来。
「他们……打你了?」
「上一个星期一直在受刑,哎呀,那时候我都觉得自己要死了,死了说不定更舒服。但是后来他们大概也知我什么都不会说,在那之后就没怎么打过我了……啊,你们和我不同,不会怎样的,多关几天,再糟一顿鞭就能走了,现在帝国不敢小题大来挑事,他们焦烂额的事已经够多了。」
白楼用略带轻松的语气叙述着让艾可妮丝魂不附的事,彷佛这可怕的经历不是发生在她上一般。
她似乎受到了对方的恐慌,有些懊悔吓坏了她,又开始宽起来。
艾可妮丝彷佛没有意识到这一句话,她怔怔地望着白楼,连自己被麻绳磨得通红的手腕都忘了。
「你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