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阮姨夫对我们的伤害很直接,一直留在我心里,能有人对付他也是好事。
晚上,王总留在我家过夜,小镇上没有好的酒店,天又太晚了,开车不太安全,就留宿在了我家。
好在我家的房足够,父母安排王总睡在三楼客房。
中秋夜,却没有月亮,因为天上着绵绵秋雨,风也是刮了一个晚上,寒南,整个小镇笼罩在阴冷湿的空气里。
小镇的我们,绝对想不到来自京城的王总能这么自然地在别人家里当着主人家的面提要女主人侍寝的要求。
似乎这是天经地义的,不仅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认为这是应该的。
在我回房间后,王总和父母三人继续坐着聊天,聊到十后,估摸着我已经睡着了,王总对母亲说「你先上去,我和老赵在聊一会儿。」
母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我上哪去啊?」
「不是说我睡三楼房间吗?你先上去等我啊!」
父亲也惊呆了,他虽然知王总和母亲戳的事,但是表面上一直装不知,他没想到王总能这么自然地把这事说,而且是在我家。
王总看了父母一,不慌不忙地说「这就不要装了吧?」
「这是在我家,我儿今晚也在家,这样不好吧?」
母亲还在拒绝。
「所以等他睡了我才说啊,已经很给你们留面了。再说你儿咋了,阮家他不也在。」
王总有不耐烦。
父亲这时如果能站来痛斥王总,母亲那晚就不用去侍寝,可是见父亲耷拉着脑袋没有要发作的意思,母亲失望地看着父亲,然后默默地沿着楼梯走上了三楼。
这一切都被我听在耳朵里,可是我也没勇气去阻止母亲往三楼走去,怕父母难堪,更怕失去了王总这个保护伞阮姨夫再欺负我们。
只听到母亲开了三楼客卧的门,又轻轻地关上。
又过了半小时,王总的声音传来「不早了,我要去休息了,老赵你也早休息。」
王总完全把自己当成了家里的主人,彷佛他和母亲才是这家的主人,父亲只是一个客人。
王总走上了楼梯,开了三楼的门又关上,老式的房隔音还是可以的,母亲应该也是刻意压低了声音,无论我如何全神贯注的听,只能听到王总偶尔的叫声,却听不到母亲任何的呻。
而且母亲似乎没有要陪一整夜的意思,大概又过去半个多小时,三楼的门再次被打开然后关上,传来了明显是母亲的脚步声了楼。
父亲还在书房里练书法,他也无法睡,看到母亲楼赶紧过去,母亲幽怨地看了父亲一,没有和他说话,直接了他们自己的主卧,父亲也尾随了去。
秋雨打在我房间的玻璃窗上,我彻夜无眠,一方面对王总充满了怨恨,一方面可耻地幻想着王总刚才怎么了母亲,同时打着飞机。
在对王总母亲的幻想中,了自己的。
第二天,父母很早就起床了,我不知他们是不是也彻夜无眠,母亲明显是哭过,睛有,还没等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主动说昨晚和王总聊天聊业务聊到太晚,今天早上起来睛都了。
看着母亲的掩饰,我心里酸酸的,觉得母亲着实不吞易。
自从在阮姨夫家被轮过后,这一年多她已经不再是一年多前那个自信满满地的小镇镇花。
王总到了八多才起床,起来后对父母说他准备上回上海了,要他们放心业务上他还会通过各种方式关照着我们,同时提醒父母注意阮姨夫的动作。
送走了王总,父母也准备回上海了。
王总的中秋礼没有要这次,父母把这些礼重新分了一,让我送给二伯家一分,送给舅舅家一分。
我照父母的指示在他们离开后去把礼送掉,先去了二伯家,然后去舅舅家,到了舅舅家,让我到意外的是,阮姨夫和阿姨居然也在舅舅家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