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落猪笼草的小虫,秦越难得清明一阵的脑海突然略过了这么个想法。
少年眉宇间带着痛苦,无神的双畏惧的看着她那张面无表的面孔,迷茫的了,但又打了激灵,飞快的摇了摇。
少年煳不清的呜咽一声。
徐曦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亵玩少年的觉让她觉无比妙,尤其是看着他那张被玩坏的面孔,失去清明的双眸,瘦小的在她妩媚的躯压迫瑟瑟发抖,是啊,天真而又纯的少年喜她,需要她,一切都依附于她,却被她玩于掌之间,狠狠的摧残他的,这真是令人到无比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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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叽咕叽~~」
「啊啊啊!!!~~呵~~娘娘~~呵呵~~求你了娘娘~~」
「痛吗?」
「唔~~」
「娘娘~~别~~放手~~放手啊~~」
「你说是吗?小秦?」
不过这都不要紧,只需要更多更多的调教,他就该知,喜,就应该被自己的主人予与索求,满足主人的一切喜好要求,把自己的心永远的奉献给她,视她唯一。
「记住,懂得讨主人心,才能得到更多奖励呢~~」
无所谓了,他的脑海悲哀的驱走了所有的念,后脖颈上的湿彷佛走了他的脑髓,徐曦上的香气让他迷失自我,背嵴上所紧贴的好的脯,的小腹,无一不是最能勾引人的药,少年的猛地一颤,突然传来的烈刺激在呼唤他的官,让他无暇估计那些可笑而徒劳的想法。
「黏煳煳的,而又恶心。」
「这么快就有神了吗?这里都立起来了。」
徐曦把少年转了个,背对着自己搂怀里,撩开他的长发,亲吻着他脆弱的脖颈,抚着他的腹。
来获取更多愉悦,又苦于分不得抬的痛苦,一时间满冷汗,只得大大的呼着边传来的麝兰幽香,完全不知所措。
浑浊的先走汁沾满了徐曦满手,剧烈摩而形成的白黏
少年的呜咽声音渐渐小了去,他努力掰着徐曦的胳膊,却可笑的发现毫无希望,无力的挣扎反而给这场调教增添了不少趣,两条白蟒似的大从面颤上了他的双,将他牢牢束缚在徐曦怀里,本挣脱不开。
徐曦咬着少年的耳朵,双手交织在壮火的肉棒上,烈而又慷慨的张开了柔的掌心,握紧了伞状的硕大还有青筋的棒,指间交错着套的。
「那就是舒服喽?」
丰腴的大在无力垂去的肉棒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碾压着战败者,一一的,而挤压的汁愈发浑浊,最后甚至带了白浊。
徐曦并未因少年的低声恳求就放过了他,冷哼一声,柔又富有弹的大上缓缓的,用力的狠狠碾压着少年的命,不仅是要它低,更像是要将其碾压尘土里。
徐曦在少年耳边低语,玉指之间夹住了少年的乳,一阵搓,瘦小的躯如被电击了一样,在她怀里不安的扭动着,蹭着徐曦的,发难受的呢喃。
徐曦满意的笑了,她的手指一一抬起秦越的巴,昨晚种的草莓印记依然清晰的留在上面,彷佛是在宣誓着少年的归属权。
自己的每一寸肌肉,骨骼,都沉浸在徐曦的霸而又妩媚的攻势,被她的姿所俘虏,而那双火湿的唇儿,游走在他上的手,交迭着摩抚他的白双,将他的神,思考能力牢牢禁锢在了大脑的一个小小角落。
徐曦眸中的光芒变得炽无比,她深的吻了吻少年,施舍了自己的柔,她相信,痛苦与愉是驯服少年的最佳手段,就比如此刻贪婪吞咽着她津的少年,像初生的婴儿一样如饥似渴的着她的香,无不是迷恋着她这肉的现。
少年惨嚎一声,嘴唇哆哆嗦嗦的,他从未受过这种调教,的酥麻产生的快电从尾椎骨传导到大脑,让他在清晨本就不灵光的大脑直接成了一堆浆煳,被腻肉包围蹂躏的快和痛苦同时涌现,让他瘦小的一瞬间就想佝偻起来,颤抖的求饶般吐大大透明的先走汁,小脸涨的通红,从嘴角溢了来。
多么的可笑,秦越突然发觉,是不是因为自己当初的各种反抗,而消磨了徐曦所有的耐心,让她心中最初的那一丝愫扭曲成如今的调教,既然蜜糖无法使他屈服,那么就加上了现在的大棒。
徐曦微张檀,猩红的轻轻舐了少年嘴角的。
除了他那劣质的自控力,骨里的盲目喜,他就是一个完的仆,这世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符自己心意的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