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中摇:“他去有近半个时辰了,我等的不耐烦正去看看时,便遇到这老相好了,怕在那边生事了行踪才将他引到这边……说着对常宇,你先回去,我去那边看看去……”
“你……”吴中大怒。
但听砰的一声,黄公权噗通直摔在地,脑门一个血咕咕往外冒血,还冒着烟,死的不能再死了,吴中一脸愕然,看向常宇。
“论拳脚你也难稳赢了我”吴中冷笑:“那黄公权虽厉害,与我也只是五五分,然我俩之间并无深仇大恨,虽遭遇几次,却也没必要以命相博拼的两败俱伤你死我活,偶有一次两次谁占了便宜罢了”。
艹,吴中都囔一句:“若非那娘俩在你手里,哼哼哼”。
“是么!”黄公权冷笑,扬起断刀看了看:“那……”
“我怎么了”常宇双目一瞪,吴中叹气:“若非你先手,你我合击,不三十招必杀他,又或在我与他厮杀时手偷袭,不二十招亦可杀他!”
“你去试试呗”常宇哼了一声:“保不齐从此荣华富贵了呢”。
“我现在只用一招不更好!”常宇且了一声:“你当这儿是哪儿,你又当咱们是来啥的,还在这个与他缠斗”说着示意吴中将那黄公权的尸藏于旁边的柴禾堆里。
“听他所言,你曾败于他?”
常宇翻了个白:“老一本事,岂能全靠枪,若非此地不宜大动戈,必让他死的心服服”吴中笑了:“听你这么一说,想来她死的相当不瞑目,一准是被你阴死的”。
但见常宇扶着墙,看着手中的枪:“废话真特么的多!”
吴中想了想,叹气:“还是算了吧,在鞑那边了再大的官也只是条狗,见人就得磕,还得被人刨祖坟,跟着你这边虽算不上荣华富贵但却自在的很,而且威风的很,再大的官见了俺也得客客气气的”。
常宇叹气:“你知么,你这人虽贱的很,但骨却的很!若非如此,你早被老杀百来回了”。
常宇笑了笑:“这江湖在李闯起事就变了味了,江湖变成了绿林,多少江湖人从贼起事……有人如今成了贼军目,有人生死不知,有人退隐江湖,有人浪迹天涯,有人将一本事卖给帝王家”。
“咋滴,多痛快啊没遭一罪,难不成非要被乱刀砍死才死的其所么”常宇没好气说,吴中脸憋的通红:“与你说不通!”说着还刀鞘,将黄公权尸藏好了,左右看了没人,便才问常宇:“你无碍吧”
“这阴阳鬼婆,据说天生一只白,虽已年迈却手矫健,有人说她修习家功,有人说他修习的邪门妖术,其人不正,行事妖邪,却不成想也被鞑给网罗过去了!”吴中忍不住叹了气:“如今的江湖,早已经变了味,都被各大势力网罗卖命去咯”。
“怎么着,你还遇到谁了?”吴中一怔,常宇叹气:“你当我为何好好的路不走,偏要翻墙,他么的竟被一个老妪追的无可逃”于是便将那卖糖的老妪说了,吴中听了一脸震惊:“阴阳鬼婆!”
“哼你个鬼啊,前那队鞑兵你看不见啊还往那走……”
吴中叹气:“理我都明白,只是他终究一代名刀客,却死于一颗弹……”
吴中叹气,貌似不想多聊这个话题,便问:“那阴阳鬼婆我虽未曾与其交过手,但据说武艺不凡,你怎生逃脱的,莫不也是一枪给杀了?”
“能阴死对手也是一种本事”常宇哼哼,又问“王征南那边怎样了?”
“说的也是”吴中将常宇背在上往回走,突发奇想问:“若俺将你送到鞑府上,能不能换个一官半职”。
“王征南的脑袋有你十个机灵,加上一功夫就凭那些三滥还能留他么?”常宇气的要吐血:“你是分不清大小王么你!”
常宇顿时火起:“你他么的看老现在这幅模样能回去么,半随便遇到只狗都能咬死我!”吴中哦了一声:“那俺先送你回去吧,可王征南那边若是……”
“呸,你还曾数次败于我呢”吴中没好气说,常宇挑眉:“刀老自不是你对手,但论拳脚……”
“死不了,但这厮怎生这般厉害,险些就将老见了阎王”常宇扶墙息,觉骨似乎断了几,吴中哼了一声::“那厮刀法毒辣,形又快,在江湖上难有一合之敌,故有黄泉一刀之称,刚才若非你有削铁如泥宝刀挡了他那杀招,此时早已横尸在这了,连我都救援不及”吴中扶着他,缓缓往巷外走去,此时天近晌午,加上雨又雪冷的要命,外边本就见不到人影,即便常宇那一声枪响也没引起注意。
“好家伙,这江湖味十足啊”常宇叹气。
“倒也是个理”常宇:“他妈的今儿门不利啊,总是遇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