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回家没多久,就听说在青灵寺丢了孩的是一个大人家,好像非常有钱。
到了贺家,可以说没见到金锁,反正他们也查不到踪迹。
以前的事,现在说对错已经晚了,顾言沣没有多纠结:“所以,那枚橘造型的金锁,确是你捡到的?”
可不等他们去贺家,贺家先找上门来了,他们只看了一朱秀他们捡来的孩,就确定不是自家丢的。一群人转就走,朱姜二人本没机会说话。那些金银玉,自然也就没机会拿来。
刚开始几年有钱,一家人日过得还行,他们对姜觅就是不怎么,倒不怎么打骂。但随着开销加大,又没有收,再多的钱也很快就败光了。家里日过得紧巴起来,朱秀两便把气撒在姜觅上,动辄打骂。
顾言沣:“好。”
确定姜觅不是贺家的孩,朱秀两只好自己养起来。至于那些值钱的东西,他们东一件西一件,也陆续卖了个净。因为除去长命锁,其余全都不是什么独一无二的东西,而且卖东西的时间又跨度好几年,所以并未引起注意。
直到姜觅长大了些,落得很标志,他们想到当初那包金银玉,便打起主意想让她嫁豪门,才不再打她那张脸。
顾言沣没跟她多说,上车离开。
“是。”朱秀,想了想又说,“当年捡来的,别的东西都卖了,家里还剩一块小手帕。如果你要,我去拿来。”
于是,两人把孩捡了回去。
顾言沣听了这半晌,觉得朱秀不像撒谎。
万一真是贺家的孩,还能再挣一笔。
自从得知不能生育,夫妻俩便少了许多盼,加上家里有了闲钱,姜天元在金店的工作得不认真,最终被解雇,开始醉酒度日。朱秀带孩的时候,学会了打麻将,渐渐上了瘾。
顾言沣把手绢收好,看了朱秀一。
夫妻俩冷静来后,心思活跃起来,决定瞒这笔钱财,然后再把孩送去贺家。
朱秀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至于姜觅,刚开始朱秀夫妻俩图新鲜,倒也认真对待了几日。但她极差,动不动生病,生病就要花钱。次数一多,夫妻俩不乐意了,脆任其自生自灭。谁知这孩大概是命贱,好生对待的时候贵得不行,待真不她了,她磕磕绊绊,偏也没死。
朱秀很快拿了一张小手帕回来,纯棉的,因为保存时间太久,已经泛黄。但手帕一角绣着的橘图案,还是能看来针脚细致缜密,非常细。
“我承认,当初这事,我俩得的确不厚。”朱秀把什么秘密都说完了,反倒从容起来,“但事过去这么多年,说什么也没用了……别的不说,姜觅的确不是贺家小。”
们不能生育,刚去求就得到一笔巨款,又捡到一个孩,这实在是缘分,可能是菩萨的意思。不如就捡回去养养,没准将来还能享这孩的福。
姜天元是金匠,狠狠心把那把锁改成了一小金条。至于别的东西,暂时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