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那么急。”庭霜接过盒,拨开铜扣,掀起盒盖――黄缎中央缺了一块。
“你拿错了。”庭霜把盒盖上,“我要的不是这个。”
庭霜抬,端详祝文嘉的表:“你没打开看?”
祝敖的书房布置不复杂,墙上一幅山画,中央一副书桌椅,椅边一个垃圾桶,一个小型碎纸机,再旁边的矮柜上立着盆景松树和打印机,书柜里摆着成套成套无人翻阅的装书,书桌
祝文嘉打开保险柜,只见里面有几摞纸,几个信封,还有一个带铜扣的木盒,铜扣挂着,却没有上锁。
他说罢就径直往书房走,一儿也看不来对这地方有半分想念的样。
保姆来开门,生面孔,只认识祝文嘉,不认识庭霜。
祝文嘉说:“可你不是怕――”“本来我就好了你不愿意去,我得自己去的准备。”庭霜说。
“嗯。”庭霜说,“你拿来给我吧。”
祝文嘉照着庭霜的指示一步一步,三个密码全转完,他才发现那三个数字,95,04,12,正好是庭霜的生日。
“啊?”祝文嘉说,“可是保险柜里只有这一个盒,刚才视频里你也看到了。”
庭霜把车费付给租车司机,推门车:“我再去找一次。”
祝文嘉说:“那我妈……”
。”
“就是这个?”祝文嘉把木盒拿来。
“她知就知吧。”庭霜加快脚步,“我也没其他办法了。”
“对的吧?”祝文嘉准备走,“没事儿我就回去了啊。”
“好了。”祝文嘉说。
其实自从庭霜上初中以后就没叫过家里的保姆阿姨,因为他知翁韵宜不兴,但他也没法改叫翁韵宜妈,所以只好改保姆叫,无论保姆多大年纪,他都叫。
等了十来分钟,祝文嘉才跑来,把盒递给他,说:“我的妈,刚要门,被保姆叫住了,非让我喝老鸭海参汤,汤又,了半天才能喝。”
这时候刻意这么叫,祝文嘉觉不对,便追上庭霜,说:“哥,我――”“我自己去找就行了。”庭霜关上书房门,把祝文嘉留在外面。
“行了。”庭霜见祝文嘉没动,便提醒,“拧一把手,门就开了。”
书桌的木质柜门打开,嵌在书桌无法移动的金属转盘式密码保险柜。
祝文嘉说:“行,我赶紧。”
他再发视频请求过去,那边就没人接了。
保姆哪见过这架势,当即就要拦,庭霜停脚步,回过说:“祝文嘉你跟这位阿姨解释一吧,不能跟我和谐共的阿姨以后不了这个家的门。”
“我没不愿意去啊。”祝文嘉说。
本应放着私章的地方是空的。
“我没说你不愿意去。”庭霜笑了笑,“不过爸那个况你又不是不知,他醒是醒了,跟以前还是没法比,我怀疑他记错了,我再找找吧。”
“转盘归零。左转,刻度转到95。”庭霜说。
“噢我没注意。”祝文嘉把摄像对着柜门。
“您好。”庭霜打了个招呼,“好几年没回家了,怪想的。阿姨,老鸭海参汤也给我来一碗吧。”
“没有啊。”祝文嘉说,“你不是不想让我知么。”
庭霜刚想说话,祝文嘉就把视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