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的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被熟练地分开后,迫刺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不过是你的玩。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男!我已经知了,你还想怎样?」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血都冷了。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结束。
而开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好像裂开了一样的痛,他用肉的刀把我慢慢凌迟,榨我所有的冷汗和泪。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的。
以他的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这真是一个可悲的习惯。
很痛。
安燃不顾不,继续横冲直撞。
好像断了几骨似的痛。
人被一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一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很可怜的哀求。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我哽咽。
安燃反问,「你知什么?」
「啊!」我吃痛地叫来,在沉重的男躯耻辱挣扎。
大概我的哭声让他开心了一,他放轻了力度,开始浅浅送。
不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辣辣一阵的疼。
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不知?」
被冷冷空气噬的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白的休闲用的是松紧带,很方便就剥了来。
真贱。
他竭力在最深再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痛。
剧痛稍减,我找回一些力气,哭得更大声,求他大发慈悲,「安燃,我不敢了……你放过我…
「安燃,求你……」
「安燃!安燃,不要……」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掠,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我豁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暴,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恶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他这样对我,我还改不了。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反正已经骂开,接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一次过痛快。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但最后的还是安燃。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