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继修不以为然,“依你的意思是要光着练习?”
“是。”
凌继修只觉得上一阵酥麻,手一抖差儿把箭去,反应过来之后有咬牙切齿地说:“走开!”
他有些懊恼,却不好表现来,一旁陈沐城笑盈盈地看着他,也不声。凌继修又了第二箭,成绩比刚才那枝得还差,他皱着眉,刚第三枝箭架在弓上,却觉后有人陡然靠近。
在花园里练箭是凌继修闲暇时便会的事,能让他凝神静心。
说话同时,他打量着陈沐城的肩、、腰……并不是没看过,在龙山的那个晚上,陈沐城在炕上脱衣服的时候,曾经惊鸿一瞥,只不过当时他没在意,现在仔细
陈沐城看着一窄袖劲装的他,材被勾勒来,目光忍不住将他从打量到脚……
“我逛了一天,走着走着就走到你家门了,便想着过来看看你。”陈沐城望了一远的靶,他笑:“已经是京城无人能敌的手了,凌大人还这么勤奋。”
陈沐城笑了,站在那里纹丝不动,“我是在帮你,你这么紧张会影响准,听话,放松儿,该绷紧的不是这里。”
凌继修愣了一,缓缓放了弓,说:“让他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直接带他到这里。”
凌继修皱眉,“你怎么来了?”
没听到他说话,凌继修又回看他。
陈沐城虽然真的如他所说站在旁边只看不声,但他的神太烈太炎,让人无法忽视。
凌继修稍稍了气,要自己心无旁骛,瞄准了靶松开手将箭了去,然而箭是中了靶,却偏离靶心不少。
凌继修原本还在懊恼自己的失常,看到他这样被吓了一,想也没想地问了一句,“你要么?”
这句话不知是真心称赞还是讽刺,凌继修也懒得追问,将目光移回靶上,回了句,“人外有人,这次比试手如云,谁胜谁负真不一定。”
从两人第一次见面开始,陈沐城一直是一布衣裳,且都是方便行动的短打,今天却换了一长衫,虽然料算不上好,却比之前像样了不少。
没过一会儿,陈沐城来了,凌继修看到他时不禁稍稍愣了一。
他屏退了人独自留在花园中,然而刚了没几箭,家来报,“大人,有人求见,说他叫陈沐城。”
陈沐城看了看那枝歪了在地上的箭,无声一笑,突然把上衣服脱到腰间,还打了个结。
“你的腰有些僵……”陈沐城来到凌继修后,两只手放在了他腰上,凑在他耳边低声问:“你在紧张?”
凌继修微微皱眉,重新转过对着靶,拿起弓,了枝箭架在弓上,只是放箭去之前,却突然有些紧张,犹豫了起来。原因自然就是旁边的陈沐城。
“你继续,我不声只在旁边看着。”陈沐城将手指放到唇边了个“封”的动作。
凌继修觉得耳朵一阵发,不小心就将箭放了去,结果……已经不是差人意能形容的了。
“穿成这样肩膀手臂都被绑着会影响动作。”陈沐城拿过他手中的弓,举起来试了试弦的松紧。
最后几个字已是贴着凌继修的耳边说的。
“凌大人,好雅兴啊。”但人一开仍是那个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