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神凶恶,一个个绿林好汉的架式,掌柜和伙计不敢得罪,只得把酒一坛一坛的往桌上搬。
“大哥你在这里倒是开心啊。”
又喝了两杯酒,富商便起致歉说有事先一步离开,留了扇。
走廊上,梓阳边走边随意往楼看了一,此时楼里客人不多,所以他几乎是一就看到了坐在一群中间的陈沐城。
“这是什么?我们没要酒啊!”
梓阳自己又坐了一会儿,等时候差不多了,让随从把锦盒拿上,一前一后走雅间。
陈沐城起了戒心,脸上却笑着问:“谁这么好心大方
他微微眯了,因为他发现和陈沐城在一起的人看样都是练家,而且似乎也并非京城人士。
直到有人问他什么时候回龙山,陈沐城愣了一。
他们你一句我一句,有的玩笑有的揶揄,陈沐城却只是笑而不语,同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
几个男人占了两张桌,喝酒吃菜,聊得很开心,时不时有人仰放声大笑,梓阳在楼上不动声地看了一会儿之后,抬手勾了勾手指,站在后的随从立刻凑上前。
“这是一位客人送给几位爷的酒,”伙计赔笑,“还有,您这一桌帐也给结了。”
人举起。
“好说好说,大人是风雅之人,也只有这宋大家所绘的擅自才得上您啊……”
梓阳微微一挑眉,笑:“原来这顿饭不是想请我啊。”
众人刚要再问去,伙计过来了,又拿了一小坛酒放在桌上。
“来了这么久都不回去,莫不是乐不思蜀了?”
而楼大堂里,陈沐城和几个兄弟喝得兴致正,几坛好酒几个人眨也不眨地了,还吆喝着叫伙计再那酒过来,肚好像没有底似的。
轻笑一声,梓阳打断了他,“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你倒是知什么脚投其所好……”
“大人您说笑了,朝中上谁不知只有您能与凌大人说上话。”富商说着,把让小厮捧着的一个锦盒拿过来,放到梓阳面前,打开之后,里面不是金不是银,而是一把扇。
梓阳微微一笑,同他碰杯一饮。
“这山时间也不短了,大家都等着你回去当家呢,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办?”
“去查一这些人什么来历。”
陈沐城皱了眉,放酒杯说:“再说。”
富商愣了一,:“是,其实这次是为了犬的事……犬他自幼喜箭,如今也算小有所成,十分仰慕羽林军的凌继修大人,也想羽林军,”他停笑了笑,“朝中都知大人与凌大人私交甚笃,又是同门师兄弟,所以……”
放酒杯,富商笑:“今天能请到大人真是三生有幸,小的之前就听闻大人是文武双全……”
他小心翼翼地拿扇,当着梓阳的面展开,梓阳眉一皱,仔细看了一会儿扇面上的梅花及题字、落款,笑了笑。
那人看了一楼,低:“是,大人。”
梓阳吩咐完,唤来刚刚送完菜经过的伙计,吩咐了几句话,自己又回了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