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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后好在算是过了他的那一关……余典摸了摸嘴唇,回想起来了昨天,更是笑的真心了一。
严郎动了动,正打算去,却发现胳膊被余典给牵制住,本就动弹不得。
时倒一气,手举起来就要打人,却又看见余典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上半,那力上就松懈了去,变成了绵绵的一个轻拍。
他皱着眉动了动胳膊,随后又小心的停住,用肩膀半靠在了上面――不得不说,严郎他爸手劲儿还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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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余典再一次,笑了,“就.去一会儿。”
严郎在沙发上面躺了久,其实他恢复的快,也没有多么的累,但就是的不想动弹,尤其是旁边还有个孙不停地在乱摸他,摸的他……更想睡觉了。
“多啊?”余典轻着把往后挪动了一,看着严郎没有力气坐在了他上的样,双直直的看着严郎的,随后眯着睛,“严郎,我想..你。”
就连严郎……也终于给拿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月,余典背后的伤也总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因为结痂的缘故会很,还好现在的天气不冷不的,穿的厚一
严郎掀了掀,没搭理他。
虽然受的都是些肉伤,但是鞭痕太多,他爸愤怒之起人来,还真是不三七二十一了,就连上来劝的严斐都被到了两。
“嗯,我就想去待一会儿,你自己动。”余典像是十分吃亏一样的开始讲价钱,严郎满脸黑线,“你当我后是你家?就去待一会儿?!”
他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了耳边余典的闷哼声,可那个时候他正困的不知所以然,睛要睁不睁的动了两,就又闭上去会周公去了。
大白天的特意换上了个浴袍,浴袍面……妈的这孙什么都没穿!
“你他吗到底想什么……”严郎咬牙切齿的看了看他。
余典上还有伤,他也不敢有什么大幅度的动作,于是两个人就只能这么不上不的僵持着,半晌,严郎看了看余典,“你来真的?”
“没上脑,上你了。”余典不动声的再次把严郎给憋了一老血,笑着看严郎愤怒的去了厕所撒,收回视线扫了一垃圾桶里面一个纸团,那里面只一个被五分尸了的阻痛芯片,贴在后脑上面,时效只有七十二个小时。
严郎沉默了,半晌,他挪了挪半,面无表的看着余典,“你故意的?”
严郎顿时闷哼一声,整个人都了去,忍了忍才抓着沙发布:“螃蟹大神横着去了微博。”
余典就笑笑,不说话。
余典一言不发,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严郎半晌缓过来了,也差不多过了反应期,了嘴唇,“开什么玩笑……你背上的伤还没好。”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余典就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前一天刚刚退去的温度又再一次烧了起来,严郎还有心思幸灾乐祸,“让你大半夜的虫上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