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培用着花心那片肉,蛮横地试图把整阴都去。
“南南不是被爸爸欺负得很吗?”陆培把阴半,再狠狠地整没,“南南的屁了好多淫。”
“不……不要……爸爸……”陆南仍记得陆培穿他花心后,那种剧烈到快要死掉的酸,他惶恐地回看向陆培,中已有泪痕,“不能再去了……呜呜……爸爸……”
温的气息钻耳朵里,陆南觉那些气像电一样钻了他的里,从脊椎窜到尾
不被多少次,陆培非人类的尺寸都撑得他觉自己快要死了。
陆南被他紧紧握住了腰肢跑都跑不掉,只能用哭声控诉着自己的委屈:“没有……不是屁……呜呜……都是……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把南南嗯啊……把南南变成这样的……”
陆南痛苦地惨叫了一声,捂住肚哭着摇:“呜呜……不行的……爸爸去……爸爸你去……肚……肚被爸爸破了……呜呜……”
陆南肚里又酸又胀,他难受地扭着腰试图逃离爸爸的阴:“爸爸呜呜……南南不要了……不要再了……爸爸饶了南南……爸爸……呜呜……”
陆培觉闯一个更加柔的隐秘指。温的肉紧紧包裹住蛮横的侵者,大量的淫涌来,已经被撑到极限的任由装不的淫从隙中来。陆南哭得可怜极了,可他的却在诚实地反应着他有多快乐。
陆培紧紧扣住儿纤细柔的腰肢,深了一气,狠狠地一开了花心的肉。
陆培第一次见小孩儿骂人,忍不住想笑,在里面转了个圈:“南南在说什么,嗯?”
陆南神志不清地咬着床单呜咽:“爸爸……爸爸是混……”
陆南看到陆培被的那一大包东西,长阴肉深的觉又在脑海中涌来。他尾椎微酸,雪白的大轻颤着趴跪在了狭小的单人床上,屁对着窗的阳光翘起,的阳光让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何。
陆培俯咬住儿柔白皙的耳垂,低声说:“可爸爸很喜南南这个样。”
行,”陆培着他的巴低笑,“听话,自己把屁翘起来给爸爸。”
他在学校的宿舍里,脱了一半翘起屁,忐忑不安地等候着爸爸的大阴。
陆培的阴还有两厘米在外面,他握住儿的腰不许儿逃离,缓缓地了去。温的肉把他整个都包裹了起来,像无数张小嘴在舐着他的。陆培深一气堪堪忍住了的冲动,陆南在他颤抖泣,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力大得指节都泛白。
鸡大的戳在了他的上。陆南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声音来,艰难地放松肉吞那尺寸可怖的阴。
“还有一,南南,”陆培耐心地安抚着不停挣扎的儿,“就要全去了,南南乖。”
反正都被这么狠了,陆南破罐破摔地哭着发脾气:“爸爸是混……呜呜……王八……就……呜呜……就会欺负我……”
磨着柔的,一一地着花心。
陆南咬紧牙也抑制不住地溢甜腻的呻:“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