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容森深知程曦禾逆来顺受的格，无论他提多么不可理喻的请求，程曦禾一定会答应，即便他的心在淌血。

程曦禾的回答在叶容森的意料之中，他沉默了一会儿，不冷不淡地说，“恭喜你。”

今晚的程曦禾看起来有些沉闷，面对嘻嘻哈哈的同事，勉撑起几分笑容，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没有，你别瞎想。”叶容森了有些发疼的太阳，“我正在改论文，其他事我们晚上再说，好吗？”

这些通俗易懂的理叶容森怎么会不明白，只是真正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好几次，叶容森都想问程曦禾，“曦禾，能不能为了我放弃你的梦想？”

“不了，你过去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就得走了。”阮书淡淡说，“回家晚了，他会担心，你玩得开心。”

“阮律师，你有人吗？”

“诶，阮律师、曦禾，你们别躲在角落啊，过来跟我们一起玩。”

派对结束，叶容森接到程曦禾同事的电话，赶到现场时看到喝得烂醉如泥的程曦禾正拉着同事说胡话，“我们再接着喝嘛……”

“嗯，晚上见。”

阮书轻轻一笑，眉泛着柔，“他怕生，不太愿意见人，所以我也很少跟别人提起。”

“嗯……”程曦禾犹豫了一说，“我答应了。”

程曦禾是个独立的个，他不属于任何人，他有权选择想要什么样的人生，叶容森不能以所谓的名义，将他囚困起来。

叶容森不带半分喜悦的祝福一就让程曦禾明白，对方并不兴他留在锦天工作，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生气了？”

阮书沉默了一秒，“有。”

在叶容森的印象里，程曦禾

程曦禾被同事拉过去没多久，阮书就离开了派对。现场没了上司，同事们也开始变得肆无忌惮，一个劲给程曦禾灌酒，程曦禾一开始还能拒绝，后来喝多了，迷迷糊糊也不知喝了多少。

“你人也是Omega吗？”

“对。”阮书回答地落落大方，虽然现在这个社会Beta和Omega在一起很少见，门也不免惹来异样的光，但他并不在意。

听到同事的招呼，程曦禾想到今晚是这个送会的主角，若是一直躲着不说话，未免显得太不合群，对阮书说，“阮律师，那我们过去吧。”

叶容森知这件事错不在程曦禾，追究底还是他太自私了，他妄想把程曦禾当作自己的所属一般锁在致的牢笼里。

“我知了。”程曦禾看看四无人，捂着话筒对叶容森小声说，“容森，我跟你说件事，刚才阮律师问我毕业后要不要来锦天工作。”

叶容森当然不希望程曦禾答应，但他也能猜到以程曦禾的格，想必已经答应了，“你怎么回答的？”

肯定会有不少人敬酒，他又不懂拒绝，一来二去就很容易喝多了。

阮书见程曦禾心沮丧，关心地问，“曦禾，怎么了？”

程曦禾知叶容森肯定是生气了，不然不会连语气都变得那么冷淡，他抿了抿薄唇，心的位置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疼痛，“嗯，那你别太累，注意休息。”

“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程曦禾有些吃惊，阮书是个Beta，很难让人猜测他的人是Alpha还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