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tou来蹭他的耳朵。
变小了的许白,粘人程度直线上升。
松鼠烟看着腻歪,独自晃动着他的大红尾巴走在树上,“咻”的一xia顺着藤蔓从这个树hua到xia一棵树,shen手矫健,堪称一代大侠。
于是傅西棠便带着这样一只功夫松鼠还有乖巧小白蛇,再度踏上了旅程。
许白趴在傅西棠的肩tou,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而晃晃悠悠,心里觉得mei极了。
越往前走,杂草越nong1密,藤蔓越盛。傅西棠从袖中chouchu了他的手杖,轻轻dian地,两侧的草木便自动给他分chu路来。
不知不觉,许白竟然在傅西棠肩上睡着了,而太阳渐渐西斜,寒夜的风侵袭了整个秦岭。睡梦中的许白gan受到冷意,于是自动自发地往傅西棠衣服里钻。
傅西棠的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白衬衫。一条小蛇隔着薄薄的衬衫在他shen上爬着,难免带来一丝异样gan觉。
幸好,傅西棠的忍耐力很qiang,在许白迷迷糊糊地差dian从他shen上掉xia去时,还伸手托了托他。最终许白钻jin了衬衫的kou袋里,把自己团吧团吧saijin去,就留一个小tou搁在kou袋边缘透气。
他就睡在靠近傅西棠心kou的位置,沉稳的心tiao声就像天然的摇篮曲,让他睡得特别安稳。阿烟见许白睡了,便从树上xia来,默默地跟在傅西棠shen后,等着捡蛇。
他知dao的,掌中宝的睡相可差了,也就只有先生能忍得了。
不知过了多久,许白悠悠转醒。他xia意识地想要rourouyan睛,却发觉自己是原形状态,于是放弃了这个gao难度动作,从傅西棠的西装里拱chu一个小脑袋来。
“傅先生?”许白一边说话一边吐信zi,他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蛇信,觉得自己就像一条假蛇。
“饿了吗?”傅西棠dian了dian他的脑袋,问。
许白稍有些不服气,怎么在傅先生yan里,他不是累就是饿,往日的男友力仿佛都随着时间逝去了,没有留xia一丝痕迹。
但是,他真的饿了。
“饿了。”许白很诚实。
于是傅西棠就拿chu一些肉gan1来,撕碎了喂给他。许白变成小蛇后也吃不了多少,于是不一会儿便停了,问:“傅先生你吃过了吗?”
“嗯。”傅西棠说着,将他捧到掌心里,拿chu手帕细心地给他ca嘴。
许白这时才看清楚,他们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山坡,傅西棠坐在一块光hua的大青石上,而阿烟则躺在旁边的gan1草里,睡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肚pi上还盖着一块布tou,像个小肚兜。
月se正nong1,晚风低yin,无数的小妖怪躲藏在四周的藤蔓后、树林里,好奇地打量着三个陌生的客人。
秦岭虽然有两个北国专列的车站,可是现如今很少有妖怪会真正往深山里走的。大山里的妖怪们都太闲了,但凡有外tou的妖jin来,哪怕隔着一座山tou,都要翻过来看看。
只是傅西棠的大妖气息实在太让妖们害怕了,所以他们只敢远远地望着,并不敢上前。
许白并不知dao那么多,他只觉得有dian冷,于是问:“傅先生你在这里坐了多久了?怎么不找个地方睡一会?”
“花木本来就生长在野外,今晚天气不错,不算冷。”傅西棠解释着,又怕许白待会儿gan冒,于是把手杖cha在脚边,手杖的仗柄chu1便开chu泛chu绿se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