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繁星那一刀并不留,割来的伤还大,刺的鲜血从手腕,立刻沾满了白雨的整个手掌。怕血会得到都是,桑繁星特意叫裴森榆额外拿了个盆在底接
“很难受吗?”
虽不知白雨是在询问他说的话是真或桑繁星说的话是真,不过两者都是真的:“当然是真的。刚才睡得好好的,你突然就翻床去了,我怎么叫你都不醒,肤还那么,你说我着急不着急?”
“你还真以为白雨冲个凉就能恢复正常了?你也太恶毒了吧。”最后还是桑繁星过来了,她摸着白雨的脸吩咐裴森榆,“把刀递过来。”
白雨的醒来在裴森榆的意料之外,他立刻放了果刀,问白雨:“你醒了?”
裴森榆咳一声:“我以为不会有这么严重。”
伸手摸摸白雨的脸,温度并没有退去,裴森榆问:“而且你的肤很,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尽他很不想承认也不想这么,但白雨的况显然比凌晨时分更为严重了。所以他只能睁睁地看着桑繁星接过小刀,毫不留地往白雨手腕上狠狠一割。殷红的鲜血来时,裴森榆觉自己比白雨更疼。
裴森榆本想叫住白雨,但最后白雨跑浴室时他也没有阻拦。
说实话,白雨很讨厌尖锐的东西,就譬如刀片刀尖针这类品。可能自己拿着这种东西对着别人时还好,但当自己被这种东西对着时,白雨心里就很不舒服。
“…………”裴森榆无语,“是我打电话问了桑繁星,她说放血来,你的温就会恢复正常了。”
这并不是害怕,只是一种于本能的排斥。
于人类惯有的侥幸心理,以及相较于用刀伤害白雨的方式,裴森榆还是无法避免地会想,说不定白雨冲个凉就没事了呢?说不定白雨真只是单纯地睡了呢?
裴森榆只是在桑繁星侧站着,然后将刀递上。
第67章第67章
“不是。”看到白雨意识还算清醒,裴森榆舒了气,“刚才你从床上翻去了。”
“没有不舒服。”白雨也摸了摸自己的脸,但他并没有察觉到肤的温度相较平时而言上升了许多,“只是突然觉很,就醒了……今天是有这么吗?”
第二天受到来自现实的沉重一击,裴森榆认识到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
可白雨除了觉以外就没有其他反常的地方了,而且他也惦记着自己刚睁时看到的那幕场景:“没有不舒服啊……但你刚才为什么要拿刀对着我?该不会真的是想偷偷杀了我吧?”
桑繁星面不改,余光瞥到裴森榆不愿的面神时,还故意刺激一般地说:“这种况肯定早解决早好,拖越后对白雨来说是越不利的。”
“真的?”
“也不能说很难受……”白雨站了起来,“我去冲个澡吧,淋说不定就凉快了。”
“是吗?我倒是不知。”白雨的确不知自己从床上翻去过,“但是真的,我现在真的觉得好啊。”
“是你自己的在发。”裴森榆,“你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用刀杀了我吗?”
白雨茫然地眨了眨自己的大睛:“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吗?很晚了吗?我应该醒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