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失信在先。”炳灵公仍是保持着温的神态。
我们三个还是保持原姿势不动,气氛有些微妙。
结果木府毫不客气地把手回,搭着司命的肩对我:“静北啊,你如今是个宝,可是哥哥们还是要混仕途的,这两位主哪一个都不能得罪,万一伺候不好其中任何一位我们的前途就渺茫了,所以你还是别拖我们了啊。”
本仙君恨不能就地砸个来,不是我躲去,就是我把他俩去。
前者可行较,至于后者,我也就是想想。
火德星君退后两步坐来,微微仰视炳灵公:“我既是说了会帮你,便不会有他心,你不信我,我也无法。”
我被他推着踉跄向前走了几步,客堂时一个没留神给门槛绊住,向前倒去,顿时心中大呼不好,一位神仙被门槛绊倒,还有比这更蠢的事么。
“你也答应过我不会在时机到之前动孟锦里,可你却丢了稳重跑来朝他手,你不也失信了。”
地呢,地在哪?
我立在屋中,心长叹一句,如今神仙可真是闲啊,两位正神大人青天白日里不去务公上我这儿来玩瞪。
火德亦是满脸不悦,语气倒甚为缓和:“我知是你的东西,你以为本正神稀罕么?”
“如今事已成定局,你自然可以用这种话搪我。”炳灵公笑。“当初我虽不忍心舍弃万年修为,可本来已觉得这是命中注定,不再作他想。是你亲自来找我说能帮我,法是你提来的,这个凡人亦是你选的,那时我日日给他服的灵草是你不远万里从海外灵山采摘来给我
不消片刻,泫泽托着两盏茶来,稍稍打破了这静谧的氛围,我端起其中一杯送到炳灵公面前。
木府将我朝堂屋的方向推:“你最有息,你去给两位正神大人活跃活跃气氛啊。”
我寻了个机会逃生天,看到木府和司命在院中棋,朱厌杵在一旁观看,好不闲。
方寸斗室,是被他们得冰火两重天。
“想到又如何,”火德冷冽:“你难还能想到更好更安全的方法来保住你那颗宝贝元丹?”
他俩低喝闷茶,仍是不发一言却威慑左右。
对望之势。
炳灵公眯了眯,对着火德温和:“火德星君,这是我的东西,你是否太过上心了?”
他俩对视一,同时松开了手,炳灵公一拂衣摆,儒雅轻笑一声:“火德星君,不若我们今日把话说明了,你以为我是真不懂,你当初莫非就完全不曾想到这颗元丹可能与他的仙仙魂相?”
我紧闭双等待脸庞砸向地面,却觉一轻,回过神时,已被火德星君半拥在怀中,而左手却被炳灵公拽住。
还是当着两位正神的面。
我指着他的鼻骂他没息,两个正神就能把他们吓成这副德。
不免气闷,上前拉了木府就要他们与我一同去客堂,大家一起聊聊天也是好的。
“那你当初隐瞒这件事,还向我保证待我归位后便可取回元丹,可是你失了信?”
我心中还是恼着火德刚才刻意打断我和炳灵公的谈话,仍想与炳灵公将对话行去,不过他似乎对那个话题并不兴趣。
本仙君真是不甚动,他俩为了扶我都舍得从椅上移开了。
他俩你来我往乐得很,我伫在中间极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