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我在大学参加足球比赛,飞扬着满大汗踢着球的抓拍照,摄影师正是沈策。
这时我才后知后觉,程行无论是看照片时还是说这些话时,语气都没半分伤绪,他只觉得平常,而我在乱煽什么。浪费时间,煽不如痛快一场。
10.
“帅么……”程行有些疑惑。
我放开他的唇,往啃上了他欣长白`皙的脖颈,得他抬起方便我了一遍又一遍。好久我才放过他的天鹅颈,咬上了他的锁骨。第一次时从V型领中的锁骨就令我垂涎不已,他的锁骨形状圆,锁骨窝并不太深,但是`无比。
“我帅吧?”我走到程行后问。
连了一阵`的锁骨窝之后,我住了他前粉`可的小乳`。在嘴里了又了又,最后还用牙齿轻
有人说,一个人不是心动,而是心疼。
你以为是我和前妻的合照?怎么可能,我那英明神武的特助可不是吃素的,早就将前妻的一切东西理得净净。
他很青涩,不懂怎么接吻。曾经我不碰青涩的人,引导开发什么的哪有直接摘取成熟的果实诱人。可是,程行的青涩却让我异常满足。这人还没被任何人碰过,除了我,唯独我,只有我。
程行学着我面,我尖,我将伸到他的中,他也会学着允。虽然技巧依然青涩,可我却快要被他疯了。
程行扭起来,曲着膝盖抵着我:“还没洗澡呢……”
“看着这张照片时,我才发现原来整个大学生涯我从没参加过任何社团,没踢过足球没打过篮球,甚至连运动场都没去过几次。我全的时间几乎都在实验室度过。”
程行摇了摇:“不是啊,我只是毕业那天路过一家店,觉得猫啊狗啊什么的特别可,就想反正我毕业了也不知想什么,脆开个店好了。”
我的心猛地一阵痛。
回到我的办公室时,程行正在对着一张照片发呆。
我将程行揽怀中:“你在大学太忙太累了,所以你不想国,也不想来这个项目,只想开个店过一些慢节奏的生活,是么?”
我很痛快地抛去那些个莫名的愫,将人拉近休息间,里面有张床,虽然没有上次的大,但是一样柔。
“完再洗,”说完我就住他的耳朵了起来。
些东西。至于为什么沈策有,那是因为他还没能拿他的男神,他这人又从来不打无把握的仗当然必须准备充分了。
压紧之后我抬啃向了他的唇,上次浅尝辄止的吻让我想了整整七天。我撬开程行的牙关,将,先过他的面,绕了牙床一圈,然后将他的到我的腔中允,最后后尖住他的尖,逗他回应我。
啧,居然一面都不给:“为什么盯着这张看?”
耳朵果然是程行的死,一被他就没了力气,了。我趁机压实他,贴得紧紧的,紧到空气也被挤压殆尽。
我将程行剥了个净,又将自己脱了个净,然后就将他压倒在床上。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应该已经上了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