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邯把程佑平躺着放在办公桌上,两条长摆成M形,一鞭痕交错的肉和殷红的。被打的里湿的乱七八糟,饥渴的小开合着吐淫,一直淌到光的桌面上。
“爸……爸爸……”程佑在秦延秦诚的注视说不求的话,可他心深却在疯狂渴求秦邯能动一动,动一就好。酥酥的麻像细小的电一样在里来回蹿,得他快要发疯了。
佣人们都被关在了外面,书房里重新只剩了秦家父。还有满屋的血腥味。
什么?爸爸的威严?顾不上的!
书房里静悄悄的,谁也没有先开。
那一天秦邯只是用手指就帮他解决了问题,可现在的程佑却疯狂地想被真真正正的阴,生腔柔的渴望被的狠狠,得酸难耐时会一一的淫。
家忙让卫兵都撤大宅,去院里守着。
许久之后,程佑忽然闻到了极为烈的A信息素味。三个A的信息素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比以往他遇到过的所有信息素都要烈一百倍,一千倍。那些带着侵略与攻击的气息猛地冲鼻腔里,疯狂地渗透每一个孔。
怎么……怎么会这样呢,他只是今天早上没来得及吃抑制剂,为什么会忽然发了,的反应甚至比第一次发时还要烈。
秦诚憋不住了,冲过去就要对程佑上其手。年轻的A还没学会如何控制自己的望,看着面前躺着一个赤的发期O,他就像饿疯了的小兽看见一只温顺的麋鹿,只想冲过去先饱餐一顿再说。
几个A也嗅到了O甜的气息,那是一种介于油和浆果之间的妙气味,仿佛是枝最的那颗果被捣烂时散发的芬芳。
秦邯在军队二十多年,把杀鸡儆猴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最后一颗弹已经没必要再去了。经过这一顿恐吓,他相信秦延和秦诚一定能冷静来好好思考自己到底过了什么,今后又该怎么。
安排走了卫兵,家又思考了一会儿,还让佣人去准备一堆抑制剂预备着。虽然他觉得这群祖宗们八成用不着。
秦邯却缓缓把阴了来。程佑急了,泣着努力夹紧屁试图留住那大肉棒,发期可怕的望让他失去了理智,哭着说:“别走……嗯……爸爸……别……”
郁的香味充满了整个房间,连走廊上的A卫兵都差被那香甜蛊惑了神智,一个个尴尬地微微起。
,被吓掉了和爸爸正面怼的胆。
程佑慌忙捂住鼻:“你们谁的信息素失控了?”
汗和泪模糊了程佑的视线,他看不清前的人是谁,就努力把张到最开
程佑觉自己快要被烧化了,每一寸肤都像在被火烤,又像浸泡在的中。后中每一寸肉都在渴望着那阴能动一动,渴望着被大的狠狠捣到最深,在淫浪不堪的小中捣来。
秦邯却没有急着拿枪,淡淡地说:“把门关上。”
程佑难受得了一细汗,空气里的香甜更加郁,A卫兵们不得不撤了大院,去外面街上站岗。
本已经快要适应异的后忽然变得极度,阴上每一条青筋的轻微动都像在挑拨着望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