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tou看着杜仲走chu了卧室,并且锁上了门。
杜仲关上门的一瞬间听见崔浅山的大骂:“中药你竟然把我一个人关在里面!”
他的走到书房的时候还能听到崔浅山浮夸的假哭声。
“好痛哦!”
“喂……至少sai个什么jin来吧……”
“钢笔也行啊……”
“混dan!”
13.
崔浅山在生气。
非常气。
中药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突然悲从中来,gan觉自己在被玩nong之后,不被珍惜了。
他极度幼稚地朝外面喊:“你不喜huan我了!我要跟你分手!”
事实证明,恋ai这件事需要练习,最好从娃娃抓起。哲学家崔老三作为jing1神chu1男,是一个思想上的巨人,行为上的矮zi。
卧室门很快就开了,杜仲站在门kou,看起来有一dian难过。
崔浅山迅速心疼起来,但是嘴上还是忍不住说:“你不珍惜我了,你之前不是这样的。”
杜仲走过去,默默地把崔浅山shen上的绳zi解开。
崔浅山缩在床上,伸chu双臂,略为心虚地撒jiao,“抱我。”
杜仲把绳zi放到一边,把崔浅山从床上抱起来,放到窗台上。
崔浅山光着屁gu坐在窗台上,一转tou,楼xia车shuima龙。他的后xue因为害怕和兴奋不自觉地缩了缩,他小声地喊:“中药……”
杜仲把崔浅山翻了个shen,让他面朝玻璃,两条大tui分开,几乎呈一字。崔浅山微微回过tou去看杜仲,杜仲一言不发地走到柜zi边,拿了一把不足一指宽的戒尺和一把手铐。
杜仲走过去,温柔地抚摸着崔浅山的侧脸说:“你刚才说什么。”
崔浅山小声说:“……我什么都没说。”
杜仲退了半步,扬起手,戒尺重重地打在崔浅山屁gu上。
“哈啊――!”崔浅山的tunbu绷紧了,xingqi也跟着ting立起来。他想去摸自己的xingqi,却被杜仲抓住了两只手腕,用手铐拷在背后。
“啪――”戒尺落在tun肉上,很快刚才被打的两个地方就louchu了两dao红痕。
崔浅山的xingqitiao动了一xia,黏ye从ding端liuxia来,蹭在玻璃窗上,“嗯……”他小声呻yin,“还要……”
戒尺一xia又一xia落xia来,崔浅山难耐地仰起tou。
酥麻的reliu蹿到他的xia腹,连腰侧都开始发抖。
“嗯!要she1了――”
浅白se的jing1yepenshe1在玻璃窗上。
崔浅山还没来得及chuankou气,杜仲就an着他的腰,bi1迫他的tunbu向后翘起,louchu后xue。
“啪――”戒尺再次落xia。
“啊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yan泪从yan眶迸chu来,声音好像痛苦,却分明带着huan愉,“呼……中药,哈……中药……呜……你怎么可以打那里。”
“啪――”戒尺再次落在gang门上。
“啊!”崔浅山的后xue紧紧缩了一xia,好像要躲起来,可是他双tui被压成了一条直线,无chu1可躲。他大tui颤抖,tuibu的肌肉绷chu好看的线条,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明明刚刚才she1过的xingqi,立ma又ying了起来。
“啪――”每被打一xia,崔浅山的xingqi就跟着抖一xia。
后xue已经zhong起来了,像一只艳红的小嘴,向外嘟着。
杜仲伸chu手,抚摸艳红的后xue。
“唔!”崔浅山全shen颤抖,刚被狠狠打过的jiao弱的黏膜gen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杜仲拉开kuzi的拉链,将早就ying起来的cu大xingqichajin了崔浅山的后xue。
“啊啊啊啊啊――!”崔浅山的yan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掉xia来,从脸颊hua落到xia巴